全地继承了下来,光是这一点就要胜却无数膏粱子弟……”司徒不器喋喋不休道。
“呀!女儿不理你了。”司徒绿绮圭怒道,跑出来了书房。
……
司徒不器看着敞开的书房门,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看上了?还是没看上?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其实,这也真够算是为难司徒不器的了,司徒不器虽然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为人处世也是颇有沟壑,但是在对于女子这块就不免有些情商不够了,别说让他猜他女儿的心思了,就算是让他猜他夫人的心思他也猜不出啊。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动物叫做女人,女人这个词与年龄无关只关于性别。只要是女人她们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口是心非”,嘴里说的永远跟心里想的不是一致的……女人的心思是捉摸不透的。那么,你就不要想着去猜透她们的心思,因为你也猜不透。
……
眼看女儿已经跑出书房,司徒不器还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这沐家小子是深得沐疯子的真传啊,只需假以时日,这沐家小子绝对远非池中之物……不行,我得给沐疯子去信一封,问问这沐小子有没有婚约,若是没有的话?……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容不得你这丫头挑三捡四,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爹爹还能害你不成?……”
……
司徒绿绮一路跑回了自己房中,紧紧地关上了房门,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通红的自己,不由念叨着:“羞死了,真是羞死了……”
司徒绿绮嘴里这样喊着,可是脑海里却依旧忍不住回想父亲刚刚对自己所说的话来,同时脑海里也不自觉地回忆起沐秋凰的模样来,嘴里嘀咕道:“他长得还行,也算谦逊有礼,况且对待一个带路丫鬟都能如此有礼貌,可见人品也坏不到哪里去?爹爹眼光这么挑剔的都能对他另眼相看,可见他的确要比那些膏粱子弟强上不少……”
突然,司徒绿绮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满脸通红,她连忙伸出双手捂着自己脸,露出一双眼睛盯着铜镜里的那个“司徒绿绮”喃喃自语道:“呀!小绿绮你在想什么呢?真是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