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虞的膏粱子弟。”
夏荷连忙上前解释道:“在侯爷的治下,自然是没有人敢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
听闻这事不是发生在自家地盘上,沐秋凰也是火气渐消,缓缓地坐了下去,有些不解道:“那这发生在哪里?你俩都是从哪里听到的?”
春桃连忙解释道:“前几个月,云州城里来了一位说书先生,我和夏荷姐姐这都些都是听他说的。”
“哦。”沐秋凰松了口气,开口说道:“吓我一跳,戏文里的东西都是胡编乱造的,当不得真。”
“可是公子,我听那说书先生描述的绘声绘色,倒不像是胡乱编纂的?”夏荷满脸狐疑道:“对了,他说的这事好像就发生在帝都里面。”
“帝都?”
沐秋凰心中狐疑起来:“自己也是才从帝都回来,压根不曾听说过这些事呀!而且天子治下又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这看似在说膏粱子弟故作非为,实际上不就是明显在说‘天子无道’吗?……这到底是谁在故意散播谣言?”
沐秋凰心中暗暗思索起来,开口问道:“你们说的哪位说书先生,现在人在何处?”
“那说书先生早在一个月前就离开云州了。”春桃解释道。
“哦。”
眼见说书先生已经离去,沐秋凰倒也不好再去追问什么?只能姑且当作是说书先生为了获取钱银,特意编造出来的噱头吧?
“唉……”
想到这里,沐秋凰也是叹了口气,将自己心中的猜疑抛出脑外,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随便听起一个事情来,就开始疑神疑鬼起来了呢?
就在这时,管家福伯差人来报,说是关玉楼求见。
“关玉楼?”
沐秋凰将这个名字念叨了一遍,才想起来这是牧州郡守的独子,一年前自己还曾指挥他包下过流晶河宴请北漠边军来着;本来自己是看重他的敛财能力,想收为已用,只是后来被张伏陵的突然出现给耽搁了,以至于去了武当山后,竟是一直没有与此人有过联络……此时见他自己找上门来,倒也是省了沐秋凰不少功夫。
“你让关公子在客厅等我,我随后就到。”
打发走小厮,沐秋凰又朝着春桃、夏荷吩咐道:“替我更衣。”
因为几日一直是呆在自几的梧桐苑里不曾出去过,所以沐秋凰的穿着打扮也是比较随性,这阵还是只披了件睡袍。
“公子,这关玉楼是谁啊?竟值得你如此正式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