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你我都知道这些年以来,宣平侯府究竟靠的是谁?……这个人是我,而不是地上你这个只知好男风的兔子老爹。”
公羊恬押的眼睛也落在了地上他父公羊叔权的身上,目光中带着一丝恨意,开口说道:“我承认这些年你的确算是居功至伟,但那又怎样?若不是我父亲以往不识你的狼子野心,对你诸多扶持的话,你以为你就能做这么好吗?虽然我父的确不作为,但他只要拥有宣平侯这个身份也就足够了……而,今日你更是作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被我们这么多双眼睛亲眼所见,只要我到时将你的罪行公诸于众的话,你认为这些人还敢跟你扯上关系吗?”
“哈哈……”公羊叔谋哈哈大笑道:“我还是那句话,谁看见了?我也可以说是你大逆不道,心中这么多年一直对你父亲怀有恨意,所以才会做出如此极端之事。”
“只要你死了,他们便自然就都看见了。”公羊恬押开口说道。
公羊叔谋听着这话,非但不气,反而是笑着夸赞道:“我的好侄儿,你总算说到了点子上。不错,自古以来皆是‘成王败寇’,今日之事,说到底,无非便是看看咱俩谁最终能够活着罢了……”
随即,公羊叔谋看了一眼公羊恬押,以及他身边的布衣剑客,继续说道:“只是你怎么还不动手呢?让我来猜猜看。这么多年以来你为了活命,将自己扮演成一个低能废物,使得你身边应该无人可用吧?就算你手上聚集了一些人手,不过,也应该在之前与括儿的交手中的消耗殆尽了才是……”
“二叔,你也不必再拖延时间了,有什么底牌尽情拿出来吧!我敢保证你的卫队在一个时辰之内到不了这里。”公子恬押打断了公羊叔谋的话语。
“那又如何?我的卫队过不来,那你以为你从西烈侯府借的人就能够过来吗?他们一共能有多少人?撑死五百……他们能抵挡我的卫队多久?”公羊叔谋针锋相对着。
公羊恬押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也是突然明悟过来,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能收买,自己这位二叔的手腕又岂非一般。事实上,若非姬颜秘密让这位来自铸剑庐的剑客暗中护自己安全的话,恐怕自己今晨早就死掉了。一想到今晨之事,公羊恬押心中还是有一些后怕,他怎么也没想到,昨夜还与他经历过床笫之欢的女子,今晨竟会突然对他下杀手?不过好在,他身边还有这么一把来自铸剑庐的“剑”。
“哈哈……”
公羊叔谋见他这幅表情,不由笑的极为快意,也是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