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祭祀那般,一上来便开口问对方,能不能解“游丝”之毒……顾尘缘这会儿,紧紧地盯着巫神,没有任何言语,心中却有了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没错,的确是手足无措。虽说,踏破铁鞋无觅处…他这次进入苗疆十万大山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找到鬼祭祀和巫神,好为他妻子寻觅到“游丝”之毒的解药。可是,现在巫神就这么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却有些“惶恐”了。之前,鬼祭祀说她配不出“游丝”之毒的解药,而且,现在鬼祭祀也已经死去。而现在,巫神就成为了唯一的希望。若是连他都再对“游丝”之毒,束手无策的话,那便就等于是,宣告了他妻子的死刑,也就是说,她妻子这一辈子,再也没有醒过来的可能,就只有这网一直沉睡下去……所以,顾尘缘现在才会感到“惶恐”。才会迟迟不敢问出那个问题。之所以,在面对鬼祭祀时,他这种感觉不强烈。乃是因为,就算鬼祭祀解不了,他心底也还有巫神这个最后的“希望”。而现在……若是能从巫神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还好,若是得不到他想要答案的话,恐怕,顾尘缘这么多年以来的信念与坚持,都会在瞬间荡然无存。
顾尘缘现在唯一怕的就是,因为巫神的一句话,将自己最后一丝希望,变为绝望。
在这个关键时刻,顾尘缘不禁又回想起了他自己的妻子。然而,就在他想起自己妻子的时候,他的心头再次传来万虫撕咬的痛感。巫神就在眼前,顾尘缘自然不可能在脸上表露出自己的痛苦。然而,他额头不禁涔出的冷汗,还是被巫神所窥探到了。
巫神看着顾尘缘这幅模样,又看了看地上鬼祭祀,不由惊声道:“情花,想不到,你竟然中了鬼祭祀的情花?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真的以身做‘蛊’,种出了情花?这个鬼女人果真可怕……”
“情花?那是什么?”顾尘缘脱口而出到。
巫神看着顾尘缘说道:“在苗疆十万大山中,有一极为罕见血红色妖花,此妖花虽为植物,却靠吞食苍蝇、细蚊等,这一类动物作为营养给料……而且,此花但凡生长开花,必是一株并蒂双生,若成皆成、若枯皆枯。故,在我们苗疆也多将此花称之为‘情花’。而此花花蕊却是含有剧毒,故曰‘情花毒’……”
“原来如此。”顾尘缘暗自喃语了一句,却并未放在心上。
巫神看着顾尘缘,笑吟吟道:“看你刚刚的模样,应该是‘情花毒’发作?你刚刚是在思念心爱之人?”
“你怎么知道?”顾尘缘不由吃惊道。
“果然如此。”巫神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