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东青对于他对齐三宝的判断,是不置与否,在他看来,当初芒砀山之事。看似是齐三宝因为沐秋凰之缘故受了牵连,齐三宝应该记恨沐秋凰才对。可事后,齐三宝却只是被小惩大诫了一番。欧阳东青相信通过那件事,以沐秋凰的能力手腕,这只“恶犬”应该彻底变成了“忠犬”才对……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并未纠正这一点,而是继续说道:“‘苍鹰’、‘恶犬’不足为患,至于‘血凰’跟‘疯虎’?‘血凰’铁狂云确实是一大阻碍,不过好在还有‘疯虎’。末将稍后给‘,疯虎’去一封信,由他来阻拦‘血凰’……”他之所以这样说,除了是因为不想锋芒毕露打击沐秋麟之外,更是想故意留有一些“尾巴”,留待后谋。
“将军有把握说服申屠吗?”沐秋麟有点不确信地问道。
欧阳东青闻言,极为自信地回答道:“‘疯虎’是何等的孤傲?我没有把握说服他向公子效力。好在‘疯虎’也不像‘血凰’那般愚忠,他唯一忠心之人便是义父,而他所享受的杀戮与血腥……如今义父‘病逝’的消息一但传出,那么,这头‘疯虎’自然无人能治。对他而言,你与沐秋凰谁坐这个位置其实并不重要……不过,我想他应该很期待与‘血凰’一战才对?”
“哦?‘疯虎’申屠会是‘血凰’铁狂云的对手么?虽然,之前申屠一战杀了草原三十万人,凶名远播,但是…铁狂云毕竟是排名第一的‘血凰’?”沐秋麟不禁狐疑道。
听到沐秋麟更看好铁狂云,欧阳东青也是再高看了他一眼。事实上,以他对那二人的了解与分析,他也更看好铁狂云,毕竟,铁狂云还有一个身份是“血凰旗”副统领……不过,他倒是觉得沐秋麟还没看清楚问题的本质。于是他开口解释道:“公子过虑了。申屠的作用是遏制铁狂云,预防万一。而以末将对沐秋凰的了解。他绝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眼睁睁的看着北虞起内讧,而毁掉义父所打下的这份基业。若是他见‘疯虎’拦路,则势必会令‘血凰’不可擅动……依末将之见,这场局无非便是‘城内、城外’,云州城之外的种种势,无非便是互相忌惮、互相制约。真正分‘胜负手’的地方,还是在云州城内。义父有两个儿子,而北虞之主也只能是你们两个其中一个,只要公子在城中胜了,那么,城外自然也就胜了……”
“我明白了。”沐秋麟点了点头,由衷地赞叹道:“原来将军早就谋划好了,佩服佩服……”
“末将只是顺势而为罢了,当不得公子盛赞。”欧阳东青故作谦逊地拱了拱手,随即又叮嘱道:“这场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