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司徒不器出言喝止道。
沐秋凰转过身来,看着司徒不器不卑不亢道:“敢问司徒伯父还有何指教?”
司徒不器看着他,吹胡子瞪眼,自言自语道:“都说北虞世子有勇有谋,年轻一辈当属翘楚……可在我看来,这压根就是一个只懂意气用事的莽夫,在政治上面别说老辣了,就连成熟也称不上,简直就是一个白痴。为了所谓的情爱,连你父亲毕生的心血都不顾了。你这样对的起你父亲吗?”
面对司徒不器的奚落,沐秋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面如饴糖。一直等他说完以后,这才微笑相回道:“司徒伯父口口声声说我父亲,敢问司徒伯父,你真的懂我父亲吗?”
司徒不器闻言一滞,沐秋凰似乎是回想起了他的父亲,唇角洋溢出一丝骄傲,也不在自称“小侄”,而是以“我”相称道:“我父亲绝不会将他的婚姻与利益扯上联系。他当年能为了我母亲二拒皇恩,便足以说明一切。”
司徒不器闻言,不禁有些哑口无言。
沐秋凰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刚刚司徒伯父以司徒小姐这一生之幸福做交易,我完全能够伯父爱女之情深。可换个角度来想,这样对司徒小姐而言就真的好嘛?纵使我答应司徒伯父,可我从今以后对司徒小姐的心意,也不会像以往那般单纯。我只会想着今日,我是受了司徒伯父的威胁,为了我北虞的未来,而被迫娶了司徒小姐的。试问,我心中对司徒小姐存着这一丝芥蒂,又怎能给他带来幸福。司徒伯父说的不错,你的确有白衣傲王侯的资格,无论是这天底下的那一方势力得你相助,都是最有可能问鼎那九五至尊位的。可是…以后呢?就算等我坐上那个位置,我履行对司徒伯父的约定,立司徒小姐为后。又能怎样呢?司徒伯父尚在,我可以伪装成与司徒小姐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可若司徒伯父不在了呢?到了那时,新愁旧怨累积到一块,司徒伯父觉得我会何以待司徒小姐?”
司徒绿绮听着这话,忽然觉得背后一凉,她刚刚还在暗自希望沐秋凰能够答应他父亲的提议呢。不过到了这时,司徒绿绮心中也是对沐秋凰又多了一份好感。因为,沐秋凰并没有那样做,而且还将他心中的真是想法坦诚讲出来了……一念至此,司徒绿绮不由幽怨地看了他父亲一眼。可是却发现她父亲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沐秋凰,根本就看不出她父亲的真实想法。
“那你为什么不假装答应我,骗我为你效力呢?”秋天不器看着沐秋凰,一本正经地说道:“要知道,绮儿对你可是真情实意的,她必然不会有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