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南昭侯吴狂的性格,他此次是势必会一鼓作气吞下平津。如今平津与南昭,便正像是当初的云鸠与我们北虞。按照两家综合实力来看,平津必然不是南昭军的对手。可短时间内,南昭也别想如此轻松的吞下平津。”
司徒不器说道这里,站起身来走向沐秋凰身后,指着墙上的地图说道:“诸位请看,南昭地势与我北虞不同。我北虞后患草原,先前早已被肃清,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个云鸠,所以,我们当时可以倾尽全力。但南昭不一样,就算他已经跟背后的苗疆达成共识,没有后患。可与它接壤的除了平津侯之外,还有一个魏其侯。而平津侯身后却还有一个海浑侯。虽说,吴狂做此决定时,肯定已经派入密使潜入这两家,对他们或许以重利,或许以威逼。迫使他们两家不得干涉。可是,以南昭侯吴狂之老辣程度,必然不会将其信任放在一纸承诺上,对于魏其侯这边,他必然得放大军防备。如此一来,他就不能举全部兵力。而海浑侯府在此时,虽说他明面不一定有敢相助平津军的胆气,可想来,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也应该懂。所以他也必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滋扰平津,如此一来,此战牵扯时间必然要比我们与云鸠要长的多的多。据我估计,南昭侯想要彻底吞下平津,至少需要两至三年。而这段时间内,南昭对我北虞不足为患。”
说完这些,司徒不器又看了沐秋凰一眼,说道:“而西烈换不换主人,对我而言也并无什么区别。且不说,他们现在与我北虞有着这么一层关系,不会贸然与我翻脸。若我所料不差的话,你父亲当初之所以会与西烈侯定下来你俩的婚约,他们必然是想等到三分天下之际,借着你们之间的这层姻亲关系,先合力将南昭踢出局外,然后,你们两家再一战而定天下归属。”
沐秋凰听完,一脸敬佩地看着司徒不器,说道:“亚父果然料事如神。”
司徒不器笑了笑,说道:“哪有什么料事如神。只不过我与你父亲他们是一辈人,自然能够猜到他们几人的想法罢了。”
司徒不器看着众人,接着说道:“按照如今天下大势来看,综合诸侯实力,将来能够三分天下者,必是南昭、西烈、北虞这三家。而今,宣平侯府已与西烈侯结盟。换言之,也就是宣平侯府已经倒向了西烈侯府,它已然出局。而等南昭与平津侯府这场仗打完之后,平津侯府必然也会出局。云鸠与我北虞就更不用说了,出局的一定是他们。”
众人听司徒不器这样说,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司徒不器笑了笑,继续说道:“可是除了这三家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