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不知道南昭侯会怎样做?只有等到南昭的信使到了,他才能明白。
……
“以天下作棋局?先生好大的国手……”
西烈侯府中,姬颜冲着夏侯文渊称笑言道。而他们两人此时,也正好坐在那里对弈。
“难道,侯爷您不是这样想的吗?”夏侯文渊看着姬颜笑言道。
“哈哈……”姬颜哈哈大笑,看着夏侯文渊说道:“先生说的对,我也的确是这样想的。这天下本就是一方棋局,历来也只有少部分人有执子的资格,而其它人也就只配做棋子。本来这一方棋局能够有资格落子者,也就不过是小皇帝与九大诸侯而已。而东彻侯率先被这方棋局所淘汰;小皇帝本来拿了一幅好棋,可他自己却不是一个好棋手;余者或多或少都有走错棋的那一步,也就是这步失误,也使得他们接二连三的退下了棋局。而如今,唯一还遗留在这方棋局上的,也就是只有南昭、北虞,以及我西烈了。”
说完,姬颜两指夹着一刻棋子,看着夏侯文渊说道:“依先生之间,接下来这一子,吴狂会落在何处?”
夏侯文渊看着姬颜,开口回答道:“侯爷说错了。棋子向来只能两人弈,哪有三家共弈的说法。所以,吴狂这子落在何处不重要。因为,他即将退出这幅棋局。”
“侯爷该你落子了。”夏侯文渊看似是在催促姬颜落子,可嘴上却若有所指道:“弈者,走一步看一步者,则必输无疑;走一步观三步者,堪称入门;自走一步能料敌三步者,可有胜券;唯有自走一步,观敌一步,便能洞穿整幅棋局者,才能堪称大国手……”
“啪”的一声,姬颜将手中棋子落在了棋局上,抬起头来看着夏侯文渊,认真说道:“先生所言极是,一幅棋局对弈者确实只能有两人。只是,我总感觉最后这幅棋局还未真正开始。”
姬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先前几幅棋局是:小皇帝与东彻侯对弈,小皇帝赢了;南昭侯与平津侯对弈,南昭侯赢了;沐秋凰赢了云鸠侯跟海浑侯;而我则是赢了宣平侯跟魏其侯。而眼下,小皇帝虽然处于必输无赢的局面,可是他却依旧有着对弈的机会。而似吴狂既然能胜先前棋局,怎么说,他的棋艺应该也不差……他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将他踢出棋局,而认命呢?”
夏侯文渊本欲落子,可就在他执子的那只手快要落到棋盘上的时候,听见了姬颜的这番话,于是,他又缓缓收回了执棋的那只手。他看着姬颜思忖了片刻,最终“啪”的一下落下了棋子,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