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竟然回来了,有些意外。
清歌笑眯眯,“师父,我回来了,你不让我进去吗?”
谷天一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徒弟大包小包的东西,接了过来,“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让隔壁的阿牛去接你。”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啊,师父,你感到惊喜了吗?
“惊喜什么惊喜,惊吓还差不多。”谷天一没好气。
“师父,这么多年不见,你难道就不想我吗?”清歌跟在师父身后,可怜兮兮地说道。
谷天一轻哼一声,“想你做什么,你不在这些日子里,我过得不知道有多悠闲,没人给我闯祸,也没人惹我生气,想喝酒就喝酒。”
闻言,清歌也不恼,深深地叹气,越发可怜兮兮地说道,“亏我想念师父想得紧,刚从国外回来就直奔你这里来了,结果还不遭人待见,人家师父见到小弟子都是欣喜若狂的,轮到我就被人嫌弃了,我的命啊,真的好哭苦啊。”
清歌走到后面,唱作俱佳,前面的谷天一听着小徒弟凄凄惨惨的论调,嘴角直抽搐。
“小戏精,不想被我赶出去就赶紧闭嘴。”谷天一说道。
清歌的“表演”戛然而止,那叫一个收放自如,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正在摆放东西的师父,“师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您可真是学会了不少的新鲜词汇啊,竟然连戏精都知道。”语气调侃。
谷天一冷哼一声,“赶紧拿着你的行李回房间去。”
“遵命。”清歌应了一声,拎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向了南边的一个房间,房间门没有锁,清歌一推就开了,看着里面跟她离开时别无二致的摆设,还有纤尘不染的地面,清歌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
谷天一今年六十六了,一生无妻无子,从清歌来到这里开始,就没有见过他的家人,虽然时常会有陌生人来找他,对他毕恭毕敬的,却没有一个是家人。
小时候清歌不懂事,还曾开口询问过,当时谷天一是怎么说的呢?
清歌还记得他当时眼底的悲伤,“师父的家人都在一场灾难中去世了,就留下了师父一个人。”
小小年纪的清歌抱着谷天一的胳膊,认真地说道,“那以后清歌就是师父的家人,我每年都会来看师父的。”
结果自己却食言了,为了赌与清若筠的一口气,一走四年,别说来看师父了,就连国内都不曾回来过。
她将行李放在地上,手轻轻地拂过房间里的摆设,离开了这么久,一丝灰尘都没有,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