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每天不是这个报告,就是这个病例的。”陈可佳对他们表示了深刻的同情。
“可不是嘛,我最烦的就是写那些医学报告了。”赵旭升深有同感,跟陈可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很有共同语言。
清歌不吭声,默默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而靳修溟也只是沉默地吃着,偶尔用眼角余光扫一眼清歌,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清歌很快将餐盘里的食物解决完毕,站起身说道,“我吃完了,先走了。”她对身边某人那若有似无的视线不是毫无感觉,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觉得别扭,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的那个吻有毒,近几天她总是会时不时梦到靳修溟,有时候甚至会梦到与他……
想到这里,清歌眼底满是不自在,似落荒而逃一般,逃离了食堂,就连陈可佳在身后叫她都没听见。
“清歌最近怎么了,总是怪怪的。”陈可佳自言自语,声音很轻,却被靳修溟听了进去,靳修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已经走远了的清歌的背影。
清歌走了,靳修溟也没了慢慢吃饭的兴致,三两口将饭菜解决,离开了食堂,他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回了宿舍,躺在床上,不同于外人面前的温润,此时的他眸色变幻不定。
那个吻,搅乱的不只是清歌的一池春水,还有他的。
赵旭升说他喜欢清歌,喜欢是什么?靳修溟一边嘴角微微上翘,嘲讽的弧度,人生二十三载,他从不知何为喜欢。
哦,不对,他是喜欢过的,小时候他很喜欢哥哥养的一只白毛犬,只是可惜哥哥不愿给他,而那只白毛犬也不喜欢他,不仅不仅喜欢,还趁着哥哥不在咬了他一口,后来那只白毛犬怎么样了呢?
靳修溟的眼前闪过一抹血色,呵,不听话的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
靳修溟漫不经心地想着,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不,似乎还是不一样的,白毛犬与清歌还是不一样的,只是哪里不一样呢?
他的手抚过心脏的位置,大概就是这里了,他想。
赵旭升是回来拿东西的,进门就看见靳修溟躺在床上,不由关心道,“靳医生,你心里不舒服吗?”
靳修溟眸色微变,恢复了往日的温润,温声开口,“大概是气温下降的厉害,早上起来有点头疼。”
“那应该是感冒了,下午卫生队也没啥事,你就在宿舍里好好休息,要不要我给你去拿点药?”
靳修溟摇头,“暂时不用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那行,你休息一下,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