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
“我说的是实话。”靳修溟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季景程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阴沉着脸不说话,靳修溟也不打算主动开口,端着茶杯,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其实杯子里就是普通的白开水而已,却被他喝出了琼浆玉露的味道。
沉默了良久,季景程才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缓声开口:“我爷爷特意跟我叮嘱,让我尽可能配合你,给你提供便利,你能给我解释一下我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靳修溟喝茶的动作微顿,看了季景程一眼,“哦,季老将军竟然说过这样的话?季景程,现在就连我都怀疑其实我才是季老将军的亲孙子了。”
季景程眸色沉沉,盯着靳修溟:“靳修溟,你到底是谁?”眼前的人绝对不止是外公的学生这么简单,若只是这样,像他爷爷那样极讲究原则的人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靳修溟沉默,良久,才开口:“景程,这件事你最好不要牵扯进来,至于季老将军的话,你可以当做没有听到如果他问起,你只要说是我要求的便好。”
虽然靳修溟什么都没说,但仅这两句,就足以让季景程察觉到一些东西,他盯着靳修溟的视线猛然一变,“你——”后面的话在靳修溟警告的眼神下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知道了,但是作为朋友,你若是需要我的帮助,尽管开口。”季景程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谢谢。”靳修溟淡淡说道,语气是不同于以往的真诚。
季景程脚步一顿,眼睛里漾出丝丝笑意。
“不过就算是这样,清歌也还是我的,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对你依旧不会客气。”
季景程刚刚浮现的笑意瞬间退去,恨恨咬牙,挤出一句:“也就你将她当做宝贝,我跟你的审美不同。”
靳修溟看着季景程渐行渐远的背影慢悠悠吐出一句,“最好如此。”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话语顺着风,落入季景程的耳中,他的身形微顿,随即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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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东陵市的温度越来越高,丝毫不见降温的迹象,训练场上,士兵们汗如雨下。
他们回来已经半个月了,跟选拔期间相比,他们的训练量非但没有减少,还增加了不少,除了最基本的体能训练之外,还多了很多专业技能上的训练,包括很多单兵作战装备的熟练掌握与运用。
这样的训练生活持续了三周,这天,他们正在训练场上训练时,季景程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