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上吧,这一年多年我们一直在外奔波,连夏国都不曾来过,他联系不上我们也是正常的。”
清歌一想也是,“但愿吧。”她将头枕在靳修溟的肩膀上,眉眼间依旧浮着一层淡淡的忧虑。
靳修溟陪着她在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一直到身上开始泛凉了,这才抱着她回了房间。
清歌这一晚睡得很不安稳,醒来了很多次,天刚蒙蒙亮,她就起床了,靳修溟跟着她起来。
清歌去了谷天一的书房,书房依旧是走时的样子,谷天一摆放东西都有自己的规律,清歌从小跟着他,自然熟悉,桌上没有灰尘,想必是阿牛婶打扫过了。
清歌的视线一凝,眉头拧成了一团。
靳修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见她看着书架,似在思考着什么,他也没出声。
清歌走到书架旁,手指在一排排书上划过,良久,才沉着脸开口,“有人来过书房。”
靳修溟微愣,“会不会是阿牛婶打扫的时候动过了?”
清歌摇头,“阿牛婶帮忙打扫卫生不会碰书架上的书,而且我师父摆放这些书都是有规律的,小时候我顽皮,将书架上的书弄乱过几回,师父都是一本本放回了原位,我看过几次,早就记住了位置,但是现在,这些书明显已经全部被打乱,虽然那些人极力将书摆放整齐,但是大幅度的变动位置,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她说完,走到书架旁,那里有个青花瓷瓶,其中插着一支假花,她将假花拿出来,手伸了进去,不知道按到了哪里,一面书架忽然移动了,露出了后面的一个房间。
靳修溟挑眉,没想到书房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处机关。
“这是我十岁那年发现的,师父还以为我一直不知道。”清歌笑着说道,然后带着靳修溟走了进去。
密室不大,估摸着不到五平方,里面放着几排书架,墙壁上还挂着几幅画,都是一个女人。
靳修溟看着画上的女人,不是很明白谷天一的密室里怎么会有女人的画。
清歌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那是我师父的心上人,年轻的时候我师父本来想娶她,但是好像因为设么事情离开了几年,回来后人家已经嫁人了,过得很幸福,我师父也就没有去打扰,离开了家乡,这辈子都没有再娶妻生子。”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靳修溟好奇。
“我师父跟我讲过他跟这个女人的故事,至于画上的人是她,则是我猜的,我在的时候,每年都会有人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