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样的师父,同样教,一个学的认真,练的刻苦,一个动不动就偷奸耍滑,玩猫逗狗,要么就呼呼大睡。就连郑克风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不听话的徒弟比这个刻苦的徒弟进步快?他本以为是冰心娘娘教的,可见冰心娘娘对公主练武的事那么不上心,他就知道他猜错了。
“哎呀,别不高兴了嘛!走,我带皇兄去看小鸟跳舞!”说罢,相思拉着殷破天向远处跑去,身后还跟着一长串的小蝴蝶和小鸟。
相思想着想着,不觉又落下泪来,“母妃……”小声的哭着,她不想吵到父皇,只能这样偷偷的哭。
一身白色锦袍的殷破天走了进来,抬手示意宫女们不要禀报,宫女们冲他微微弯了弯膝盖,他挥挥手,打发了她们。
殷破天坐到相思对面,伸手抚摸着她的发,好言安慰她,“咱们不哭了,皇兄不是也没有母妃吗?”
“皇兄!”相思一头扎进了他怀里,声音哽咽,“以前都怪我不乖,若是我没有把消息告诉母妃,是不是她就不会死了?”她的心被自责和愧疚占领,痛苦不已。
殷破天只觉得喉咙干涩的疼,整个皇宫对他最好的人都死了。现在他只剩下相思和父皇了。他伸手拍着相思的后背,告诉她,“这是意外相思,不怪你!是妖魔要仙门之宝,要一统人界。”
多年陪在父皇身侧,看着父皇处理政事,殷破天岂是短视之人?
是啊,都是他们,是他们害死她母妃的。
相思眸光中有滔天恨意滚动,血债就要用血来偿。
“我要报仇……”相思的哭声越来越大,这句话还是飘到了正在冰玉殿寝殿里思念故人的雍皇耳里。他蓦地惊醒,“不可以……朕不可以再失去女儿……”他慌乱的起身,在寝殿内一阵踱步。
“怎么办……”他问自己,满脸俱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和不安。
之后,皇宫内加强了守卫,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尤其是冰玉宫,到处都是隐卫。
雍皇的书案上堆了小山一般的画轴,旁边的地上还有五个大箱子,箱子中也是画轴,画轴上画的都是朝中文武大臣家尚未婚配的儿子。还有南夷、北国两朝的权贵,只是他们的画像都被雍皇放到了最角落里,他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远嫁。
“长成这样,也敢配朕的公主!”雍皇看着手中画轴上那男子肥猪一般的长相,直接将画轴丢到了地上。
“如此瘦弱,一看就是短命之相!”又一张画儿飞到了地上。
地上横七竖八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