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保命第一。
“母后,不定是哪里来的散修,走就走了吧!”门外走进一个身穿紫色蟒袍的男子,脸色不太好,脚下虚浮,一看就是刚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不久。
皇后锁着眉头,目不斜视的瞅着进来的儿子,闻到那股子他身上的脂粉香,顿时火气就来了。碍于底下人还在,不得不隐忍下来,挥手打发人离开,“下去吧,不得再出纰漏!”
“是!”将领松了口气,提着的一颗心在退出大殿后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你就不能让母后省省心吗?”皇后狠瞪了儿子一眼,太子倒是不以为意嬉皮笑脸,抱怨着:“母后,儿子被父皇管制多年,就剩下这一点子爱好了。您还要剥夺?”
听着儿子的抱怨,皇后是又心疼又愧疚,同时还有无尽的委屈和怒气无处发泄。她嫁给雍皇多年,可她得到什么了?
太子走近皇后,从宫女手上接过了泡好的温茶,恭敬的双手奉上,“您就别大惊小怪了。那兄妹俩回不来,就算回来了,他们手上一无兵、二无权,还不是回来送死。”
皇后哪里有心情喝茶,接过茶碗,恨其不争的瞅着这儿子道:“糊涂。”
太子瞬时耷拉下了脑袋,脸上虽有不满,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听着皇后的唠叨。
“那郑克风还没找到,他手上若是带了陛下的兵符出去,到时大军压境,我们母子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倒是提醒了太子,“父皇还未交出兵符?”
皇后不置可否,皇帝的心里只有那对母女,从来没有他们母子。他又怎么可能将兵权交给他们?
太子坐不住了,大步出了皇后的宫殿,直奔如今软禁皇帝的冰心殿而去。
一路之上,太监、宫女们人人屏息凝神,“太子殿下……”各个恭谨有礼,透着股子惧怕的意味。可太子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反正人都被他扣押了,他还有什么可矫情的。
远远的,大太监总管裴公公就瞧见了太子和其身后那乌央央的一片人,转身禀报给坐在轮椅上的皇帝道:“陛下,太子来了!”
如今的皇帝已经和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帝不可同日而语了。那对母子为了皇位,在他的饮食中下了慢性毒药,害的他不良于行,再加上当年骤然失去心爱之人的打击,他的头发白了大半,人也消瘦了不少。
“儿臣见过父皇!”太子依旧有礼,只是这做派在皇帝看来怎么看怎么虚伪。
“你来干什么?”皇帝的脸拉了下来,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