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秋子墨感觉到了她一瞬间的情绪变化,抱她抱的更紧了。“我躲的掉吗?”她咬着自己的小拳头,茫然无助,眼中泪光闪闪,却没有落下一颗泪来。
是啊,相思说的对!
秋子墨觉得自己关心则乱了,以往的睿智、冷静,遇到相思的事就全拋脑后了。“那就等着他的下一步部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眼神越发的坚定,他是不会允许冥神继续胡作非为的!他敢继续打相思的主意,门儿都没有。
听了这话,相思胡乱地点着头,心乱如麻,越发没有头绪,仿佛一个不会水的人,被扔进了一艘破船上,丢在了海里。分不清方向、辨不清位置,无助而又绝望。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神也不例外。外人的攻击再凶狠,也伤不到根本;可换了身边亲近的的人攻击,往往会伤的体无完肤、鲜血淋漓。
始作俑者也不好过,他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冥神殿,守着无尽的孤独和思念。披着人皮久了,习惯了身边热热闹闹、习惯了花红柳绿的彩色世界,突然回到暗无天日的冥界,回到这冷冷清清的地方。他前所未有的思念起了曾经的人、曾经的事……
另一个当事人回了妖族,安葬了妖皇,日薄西山,他一身红衣跪在坟墓边,久久没有动弹一步。身后的妖王们已经所剩无几,一个个跪的膝盖生疼,想起不敢起,煎熬的陪着。
“少主,节哀吧!”医师来了,众妖王总算是看到了希望的火光。他们一个个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过去扶他们少主起身。赤焰任由他们扶了起来,整个人仿佛丟了魂一般,没有一点儿曾经年少轻狂、迷倒众生的模样。
尽管看着心疼,这群妖王依旧很知足。毕竟他们妖族没有散,还有少主在。而魔族,魔子已死,必是混乱不堪的局面。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魔子一死,各处的大小魔王全都自己拉起了山头。初云望着这般树倒猢狲散的景象,唇角溢出一抹讽笑,跟着风魔和心儿守在了这空落落的魔殿里。
“如今我们都成丧家之犬了!”走在魔宫的青砖上,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各个角落,心儿神态懒懒,满脸的苦涩。
那天的情景初云一直历历在目,“能留住性命已经是上天垂怜了!”
她神色恹恹,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似的。素手轻抬摸了摸长了皱纹的脸,心情又抑郁了几分。
“你可憔悴多了!”闲来无聊,心儿打趣初云,“难不成你还真对魔子上心了?”作为一个活了无数年的魔女,眼睫毛都是空的,初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