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间觉得分外亲切,就想躺着了。”
说着,他站起身,懒散靠在床边,修长手指一颗一颗解着衣扣,先是白皙脖颈,接着是精致的锁骨,漂亮紧致的腹肌线条收进军装裤里,莫名的蛊惑。
只是。
刀痕交错,新伤加旧伤,有不少没有好好治疗的伤口处清晰可见的流着血,从胸膛处,再到紧致的人鱼线,接着没入深处,留下一道道红痕。
而他却没有表情变化,随手将军装上衣扔在床上,迈步不疾不徐的走近了时夏。
“我的伤有些多,可能要麻烦时小姐了。”
时夏:“…不麻烦。”
她默默垂下眸子,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下一刻手却被少帅轻轻握住。
他似在她耳边轻叹了口气。
“怎么就这么乖呢。”
这么多伤口,要是让她处理,手肯定会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