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色,怕是早就等烦了。”
张小峰闻言倒是有些诧异,只是并未表现出来,目光已经很平和的看着对面的两位老人。
姓马的老者抬眼看了看张小峰和身边儿人,拎起酒杯,将一个杯底儿倒进嘴里,再次抬眼看向张小峰。
“我也就不兜圈子了。”
“早年我儿子和你一般大的时候,便踏进了修行者的行列,可惜,那小子心比天高,不愿意像我这个老头子一样,一辈子守在这么个村子里,便瞒着我和他娘直接出了村子,去外头闯荡了。”
“从此未归。”
“就当我和他娘以为他死外头的时候,他来了一封家书。”
姓马的老者从口袋中掏出一封被规制的整整齐齐毫无褶皱的纸张。
张小峰想了想,还是顺着老者的手中接过了信封,朝着信上的内容看了过去。
姓马的老者在一旁说到:“那天一大早醒来,便见到一只浑身都是血的白色飞行灵兽站在门口,腿上用几根破布条绑着这封信。”
信里的内容不长,一张纸上潦草的几行字。
“从未忘记爹娘养育之恩,但如今身不由己,无法归乡,望爹娘就忘了我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吧,勿念。”
张小峰抬头朝着姓马的老者看了过去。
“我带着那只鹰去了几百公里之外的一处宗派,那里有我年轻时候的一位老友,我拖他向别人打听,得知那只鹰是三千里之外的三雷秘境中的一个宗派的专属坐骑灵兽。”
张小峰苦笑了一声,将信完完整整的递给了姓马的老者。
“前辈,您太看得起我了,三千里的路,我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到了,况且以我如此低微的实力,实在不敢去以身犯险。”
“还望勿怪。”
姓马的老者似乎早早便预料到了张小峰的反应。
他摆了摆手。
“先别急着拒绝。”
他从上衣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块不大的状若铜质的铁块儿。
见到这个,另一位神色瞬间大变。
“这......”
“这什么?为了这么个东西,我一辈子就留在了这个村子里,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活着,连我自己的儿子我都无法去见上一面。”
马姓老者似乎有些激动。
好半晌,他颓丧的低下头去,闷闷的朝着张小峰说到:“我年轻的时候是一千里之外凌洄宗的内门弟子。”
“当时宗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