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陆羡看着她,似乎已经不复平时的优雅从容,而是有些惊惶和无助,就像……
前天晚上发病是的那样。
他想到了自己那晚对杨絮说的话:你不是不想活,你只是病了!
或许这句话放到凶手身上也成立:你不是想杀人,你只是病了!
可那又怎样呢?
世界从不是一个人的世界,受害者需要说法,社会也需要法度,刑事案件从来都不是能够主观论断的事情。
或许,这才是杨絮悲哀的事情。
“陆羡,能借一下你的肩膀么?”
陆羡望了望杨絮无助的眼神,轻轻嗯了一身。
温香软玉轻轻伏在左肩,雨后初阳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杨絮的脸上,洁白而纯净。
然后,陆羡就听到了一个奶凶又委屈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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