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冷冷的说:“不错了,如果不是那群护士,就不是咬你一口那么简单了。”
我不懂,老头儿也不跟我解释,带我去找主治医生。
我们来到开始接待我们的那白大褂医生的办公室,老头儿问了他几个问题,都是关于赖蛤蟆的,比如‘他什么时候来的精神病院,有什么精神病,几年了?
医生实话实说。
他其实才来了才几个月,从医生那里得知,刚开始的时候还不严重,慢慢的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手里总会拿着两个圆球,也不知从哪弄来的,谁都不能碰,只要碰就又打又闹的。
老头儿的脸色不太好看,他跟医生道了声谢,拉着我出了精神病院。
到了外边,我问他从哪里弄来的夏晓的照片?
老头儿告诉我:“她家的茶几上。”
“茶几上有照片?我怎么不知道?”我疑惑不已。
老头儿说那是我没有注意,我没理由反驳,认了这个理由,我又问他:“你说这快递寄到精神病院,让一个精神病收,而快件又是夏晓的遗照,寄件人会是谁?”
老头毫不犹豫的表示:“她妈!”
夏晓的妈妈寄夏晓的遗照给他做什么?
老头阴阴的回答:“因为他就是害了夏晓的凶手。”
我心里一咯噔,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老头看我白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我也是猜的,别怕!”
我找不出什么依据能证明这赖蛤蟆是害了夏晓,老头儿告诉我还记不记得夏晓的妈妈之前说过自己女儿是被车撞死的?
我点了点头,但那又如何?
老头儿拍着我的脑门:“难道你没听到当时她说,那害了夏晓的司机有精神病证明?”
我恍然大悟,老头儿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今晚我有些事需要处理,就不去你那了,那女鬼保不准今晚还会去,你注意点。”
一听老头儿不去了,我立刻慌张的抓住了他的手,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不能不管我了,他不管我我会死的。
老头儿拔开了我得手,瞪我一眼说:“我只是今晚不去,又不是以后不去,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样子,我告诉你个方法,你照做就不会有事。”
看到了希望,我擦了擦眼泪,让老头说,
老头告诉我:“你去杂货市场买点铜制的剪刀,回去倒挂窗户上,弄点黑狗血抹在窗户和门上,在点一根蜡烛,切记蜡烛不能灭,剪刀一定是铜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