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之辈。
张续和陈鸣更是刀剑出鞘,眼见一言不发就要开打的局势。
反倒是脾气诡异的银叔笑呵呵的打圆场,说咱们几个都是从县城里看亲戚的,之后还报了个我没听见过的名字,还不是姓陈的。
那壮汉一听这名字,刚摸上腰侧的大掌就顿住了,一脸诧异的开口,“赵成?呵呵,他早就死了,还欠下了一笔债。怎么着,这是来替他还钱了?”
话音刚落,他似乎是怕我们跑了,于是立刻扯着嗓子招呼在村子里做农活儿的村民,继而又是几步上前将我们身后开着的大门关了起来,拿边儿上的一条粗链子牢牢的锁起来。
一见这架势我直觉有些不妙,转头去看银叔的脸色,不过这胖子板着个面孔,瞧不出喜怒。
我只得拽了把陈鸣的衣袖,挤眉弄眼的好一会儿,我想说你也是陈家的人呢,还听说是陈家内定的下一任继承人,年纪也老大不小的了,不会连这些小秘密都不知道吧?
陈鸣也许是看懂我的眼神,无奈的耸肩,两手一摊,显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这回我算是失策了,跟着来就是一悲剧。
“村长,就是这几个人来找赵成,”壮汉猫着腰恭敬的对拄着拐杖的秃顶老者指着我们几个说到,视线看到我的时候还格外的不屑,搞得我莫名其妙。
后来听张续说,这就叫做柿子挑软的捏。
“咳咳,几位不知来自何处?”那老人身体好像是不大好,面色有些发紫,稍稍说两句就是一阵猛咳嗽。这时候一部分村民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戒备的抄着锅铲,或者扫帚,似乎是习惯了老者一贯的咳嗽声,也没人发声。
我们三个一致的去看银叔。
银叔此时摸了把垂到下巴的胡子,扯起一个笑容胡诌道,“哈,那赵成曾经欠了老头子我不少钱,拖了好些日子没还上,这不,老头子我带着自家两个小的找上门来了,怎么听你家看门的说赵成那王八羔子死了?”
我不得不在心里为银叔鼓个掌,这演技,绝对是影帝级别的。
那最先看到我们的壮汉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两眼一瞪就吼道,“谁特么是看门的呢!老子是你爹!”
“呵呵,老头子我的爹早就归西了,你要是想,咱们也不会拦着。”银叔笑眯眯的说着让人气的牙痒痒的话,那壮汉腮帮子一鼓一鼓,胸口起伏的厉害,一看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他身旁的老者没让壮汉再说声,瘦骨嶙峋的手掌轻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