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荏的草包啊!想起刚才他那嚣张的态度,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不知有多少来办事的人被他刁难,一心想要教训教训他,一张请神符瞬间在我手中被点燃,烧成灰烬撒向了老民警。
马天宇和连晨看了我一眼,眼中似有责怪之意,我讪讪地笑道:“放心,只是吓吓他,让他做人别这么嚣张。”
从公安局到火葬场有一段不短的路程,路上我想尽各种办法套连晨的话,想看看她家在市里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网,却被连晨三言两语地挡了回去,我也只好作罢。
突然,在一个十字路口,马天宇忽然开口道:“张岩,往右边拐进麻署弄堂。”
“为什么?那不是去火葬场的路啊!”我很惊讶地问道。
马天宇压低了嗓音道:“后面有辆黑色的车一直跟着我们。”
我偷偷地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果然,右后方有一辆黑色的车,全身都是黑色,连车窗玻璃贴膜都是黑色的。
我冷笑一声,呵呵,还玩跟踪?好,老子今天就陪你们玩玩。
绿灯一亮,我立即踩下油门往右边一拐,拐进了麻署弄堂,麻署弄堂是最古老也是最狭窄的一条弄堂,只容得下一辆车进出。
果然,当我右拐时,那辆黑车愣了一下,立马向右打了个方向。
进了麻署弄堂之后,发现那辆黑车紧紧地跟在后面,我冷笑一声,脚下的油门不松不紧,弄堂里的地形如蛇形一样,蜿蜒曲折,我就不信你还跟得上。果然,出弄堂的时候,那辆黑车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拐回大路,朝火葬场的方向驶去。
市里的火葬场位于北边,一到这儿的门口,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站在门口,盯着门口那块斜斜的牌匾,不敢贸然上前,连晨在后面一直在催促,我和马天宇却不敢动。
“你们怎么了?”连晨走到我俩跟前,好奇地问道。
“连晨,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指着火葬场的方向说道:“这里的游魂野鬼太乖了,乖得让人害怕。而且……”
“而且什么?”连晨听了我的话似乎非常感兴趣,继续追问。
我指了指了火葬场东北角的方向:“那里似乎有个大家伙。”
“哈哈,好眼力,不愧是张家的传人。”一阵爽朗的笑声在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自从我练就本门功法以来,还没有人能如此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而我却一点也知道的。
转身望去,一个五短身材穿着休闲服打扮的人正站在我身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