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水冰和水卿也被另外两个水族的孩子纠缠的脱不开身,我腿脚不方便,只能勉强测过身,忍着脚踝上钻心的痛处堪堪避开致命部位。
“唔……”
锐利的长剑顺着皮肉刺入体内,我能感觉到剑尖还在我身体里面转了个弯儿。
“卧槽!”
张续那小子双眼通红,足下一蹬从另一侧追过来,拔出腰间短刀猛地冲上前架开土族孩子的长剑。
“叮叮当……”
刀剑相触发出悦耳的声音,奈何张续手里的刀不过是用来防身的普通兵器,而土族孩子的那把却是用他自己身上的元素之力凝结而成,与他心意相通,因此几个来回张续就逐渐处于弱势。
我虽然焦急,但是却毫无办法,只得继续在自己脚踝上贴治愈符篆。
可以说,入行那么多年,除了最初什么事儿都不懂的时候,我从没有觉得自己是个累赘。
要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可能大家就不会被这三个小孩儿纠缠上。
以他们的能耐,就是再来一批雇佣兵都不在话下,但谁都没有想到一直被大家所倚仗的我有朝一日也会有成为包袱的这一天。
“张岩!你快走!这里有我们就好!”
张续在和土族孩子交手的空档分心和我说话,岂料右侧露出破绽,被那小孩儿钻了个空子,狠狠的一剑刺入他小腹,鲜红的血液转瞬喷出,只一眨眼的时间就染红了半条裤子。
妈的!就这种水平,老子怎么放心离开!
眼见被人拦住,后面的追兵已至,我把剩下的所有治愈符篆全部拍在腿上之后,粗略的计算了一下身上还有的符篆和符纸,随后转身在虚空中打出十二道空白黄色符纸。
现在也只能搏一次了。
说实话,就算是我领悟了符阵之道后也没有发动过大型的符阵。大多数的时候都有最善于用阵法的连晨在,她的阵法之道已经是四大家族之首。
所以说我很少去钻研阵法,即使术法中的阵法和符阵大不相同,不过我也不想浪费时间。
其实更加重要的原因是,一旦我真的在符阵上也有一定的成就之后,张家对其他家族的依赖性就会进一步的减小,虽说在单兵作战的时候不错,不过现在的形势并不支持我们玩个人主义。
因此这个秘密我也一直留存在心里,从未说出来过,只有见识与我差不多的连晨心里清楚。
但是她也尊重我的决定,从没有对外透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