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牵扯上了,他们都不是好惹的,我劝你还是离远一点,别没事儿惹得一身骚,你以为你有多厉害啊!在苗疆蛊毒面前也只有求饶的份!”
陈老气呼呼的道,我能想象的老头现在定然是一脸不爽的模样,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就不小心着过苗疆女人的道,据过程还挺艰难,这也是我第一个想到找他的原因。
不过在我的依依不饶之下,陈老还是勉为其难的给我了一个电话,这人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只是后来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去了云南。
“所以您那时候在苗疆姑娘手里中招就是靠的这人帮忙?”
妈的!太顺口了!
一个不小心,我脱口而出,顿时电话那头传来老头子暴跳如雷的骂娘声。其实,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见陈老粗话,让我真正领略到有文化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连骂人都能骂出艺术感。
“嘟……”
我二话不,直接挂断电话,拍着胸口心道好险,没有用传信符,不然这老家伙不定直接撕裂空间穿过来揍我。
洗了把脸,我打起精神去到前台办了退房手续,期间我注意到,刚才来我房间敲门的姑娘正笑盈盈的看我。
一双会话的大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几乎是裸的让我过去要电话啊。
我不由自主的浑身一抖,下意识的闪到了一边儿。还是我的连晨好啊,世面上的大众货色都是蛇蝎美人,碰不得,碰不得哟。
出了酒店,我先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给骆铁发了张传信符,大概的意思是我要出门一段之间,少则三天,多则五天,让他千万看好那只小鬼,别让那东西溜了。
骆铁很快就回我消息,是让我放心去,他这里暂时没有异常。
听到他这么,我心定下不少,亲眼见到符篆燃烧殆尽之后,我才放开脚步走到街上。
目标明确,正是苗疆人在紫荆城的据点,玉兰楼。
别看名字那么文艺,充满民族气息,实际上就是一间老旧的酒吧。这是我从出租车上下来后最直白的感官。
二环内的地段,整条街都是灯红酒绿,放眼望去就是一条酒吧街。
本该是最为繁华热闹的代名词,但周围几家不大不小的酒吧都是络绎不绝,只有这一家,在我蹲在门口的半小时内,没有一个人往这里走,连看一眼都没人。
除了灯箱破旧之外,大门上布满的鼻涕虫,和时不时从门内歪歪扭扭爬出来的蜈蚣可能也脱不了关系。
这是个什么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