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了精神,振奋的冲我敬了个礼,继而跑回了门卫室,估摸着是要去给华打电话了。
我看了目不斜视的司机一眼,抬手打了个法术过去,将这一段对话在他的脑海中删除,这样一来即便是有人进入他的大脑也找不出破绽。
其实这都是以防万一,事后证明我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
办好了事儿之后,我就顺其自然的让司机在三十号楼门口停下,自顾自的进了大门上了电梯。
当然了,开门的时候我还是用了些不会引起人注意的小法术。
电梯上升的很快,一路畅通无阻,然而越是网上那种深深的恨意就越是明显,浓重的怨气几乎都要凝成实质。
却在白天我上天台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溢出来。
应该是有高人来过了,我皱了皱眉,只能如此猜测到。
“叮”的一声电梯在二十四楼打开,走道里静的吓人,阴气和怨气胶着在一起飘荡在空中,见我一个大活人出现,猛地一阵蜂拥过来。
“哼,退散!”
我两眼一蹬,当机立断的拍出一张符篆,黄色的符纸刚接触空气,就响起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响声,还有几声刺耳的尖锐叫声。
“不自量力的小鬼,愚蠢。”
瞥了眼过道,我发现只有左右两边一共两户人家,而正对我的就是韩青青之前住的房子。至于另外一间,看着也是没什么人,大约是这里的风气太糟糕,连一般人都能明显的感觉出不对劲儿吧,会有人来买才怪了。
倒是楼下的几户人家勉强能够看看。
抖了抖不怎么存在的宽大衣袖,我悠然自得的打开对我来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的六零一室房门。
顿时被尘封许久的阴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