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蛊是不是?”
我没什么所谓的点点头,“反正你们的生死契我暂时没办法搞定,那么就先吓一吓他好了。不过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想办法做到,生死契不会跟着你一辈子的,我还有个朋友极为擅长阵法,说不定会有什么好办法。”
笑了笑,我生怕香香一听我没辙就反悔,不再帮助我,因此赶紧给出解决方案。
那么一个有实力的伙伴,我还不想失去,见她垂眸,似乎是在思考,我又加了几句话,“你放心吧,花姑是苗疆鼎盛时期将整个苗疆传承继承最好的人了,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人超过她。蛊虫的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说着,我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别的我可能不敢保证,但这事儿放在花姑身上我绝对安心。
只是我唯一有所顾忌的就是若天人真的带走了苗疆剩下的人,那么他们会不会利用仿制玉佩激发出那些人体内的潜能,从而超越花姑。
毕竟,当初花姑和陈永泰联手将整个苗疆的命脉捏在手里,想要阻断传承,这才会导致如今苗疆血脉稀少,甚至好些年都不曾出生过真正纯正的血统。
我忧虑的是,那些传承有可能是以隐性的血统存在于那些村民的体内,一旦受到外界的强行催动,会不会……
这么一想,我顿时流了一身的冷汗,下意识的看向香香,发现她正一脸凝重的盯着我。
顿时我心头一跳,她是不知道发生在玉兰峰的事情的,那么她现在这眼神又是几个意思?
我还未出口,香香便抢先一步说道,“世事无绝对,我不是说你的方法不保险,只是我总有一种预感,这事儿不会那么简单就了结。”
真不知道是说女人的直觉厉害,还是这家伙想的深入,就当我打算适当的安抚一下她的时候,香香又说出一句让我愣在原地的话。
“……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愿意试一试。我信你。”
香香补了一句,我一时竟不想不出要如何回答她。幸好这时候花姑已经找到蛊虫,欣喜的捧了个灰色的木头盒子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你们这是干嘛呢?含情脉脉的样子,当初永泰还和我说连晨再和你小子谈恋爱,现在看起来也不是这样的嘛。”
花姑疑惑的目光在我和香香的脸上来回扫视,说出的话倒是叫我老脸一红,磕磕巴巴好一会儿解释不清楚,“没有,没,没有的事儿。我和连晨就是朋友,额,不是,是好朋友……”
得了,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