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轰隆隆”的声响想必很快会吸引不少人,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我当机立断撤了符篆,拿了车就要离开。
如今少了俩人,两辆车倒是不挤了,然而我和陈永泰四个还是默契的蹭了赵家父子的越野车,全然没在意考古队的中年男人。
对方也没有要挽留的意思,在开出去一段路之后,掉了个头,和我们在国道入口分道扬镳,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
一直到上了公路,我始终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然而墓穴塌方的范围极大,都已经走出好几公里了,那声儿还没完全消失。
“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考古队那男的表情不对啊。”再说了,宋詹那人虽然我看不上眼,但的确是有本事的,不会那么容易的就让自己死在那里,绝对是遇上事儿了。
我缩在后座给柏菱和陈永泰留出些位置,越野车内虽然不小,但前面已经坐了赵家父子,后面勉勉强强也就只能塞得下我们仨,至于张续,只能苦哈哈的坐在车顶上,幸好他腿长,反坐着两脚踩在备胎上,倒不会摔下去。
陈永泰摇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说不出是个什么味儿,
“我和柏菱进入那间墓室的时候虽然没见着他们人,但之后找到了里面的机关好歹是碰上面了,就你俩,愁死我了。”
对上老头怨念的视线,我脖子一缩,和张续俩人因为打闹所以才会和他们分开,这种事确实有些丢人。
只不过连家那人即便不借这机会,也会在之后的路上再下手,只不过我俩提前一步自作孽,把自己往人家枪口上送了呗。
我没插话,安静的听陈永泰说完,之后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赵耿补充了几句,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当时他有心要跟上来,奈何我们动作太快,石门关上的瞬间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因此也只得和宋詹他们一起拐去了隔壁。
哪想到,才一进去,考古队的中年男人和小姑娘就被满屋子的金银给晃花了眼,啥研究也不想了,直扑上去要带了值钱玩意儿回去,宋詹跟在后头焦急的制止也没用。
于是接下来的惨剧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宋詹虽然老古板,守旧,还看不起人,但自小受到的高等教育注定他不是个重钱财的人,故而没有像两外两人一般见钱眼开。
他一人阻止不及,慢一步进来的赵家父子还没回过味儿来就瞧见原本还闪亮亮的金银,转瞬间就成了一地黑色的小甲虫,冲那两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