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我讨厌?!
眼睁睁的看着房门在我眼前轰然关上,带起的劲风都能成龙卷风了。
我做了什么?
咱不懂啊!
一脸懵的回头,只看到鬼影幸灾乐祸的脸和香香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个两个的都在欺负我,现在连个想不起自己名字的鬼魂都快要爬到我头上了,咱这命咋几那么苦啊。
胸闷的甩甩头,我决定去看看黄媛媛的父母算了,找不到突破口的话先去看看对方情况也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乎我从厨房拿了俩鸡大腿一手一个晃晃悠悠的就出了门,当然,身后少不了香香的怒骂声。
黄媛媛的父母如今被关在紫禁城城区内的管教所内,那里关的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旦排上日程了,就要去法院开庭。
刘萌说过,这里面儿呆的时间最长的那个就是背景最厚实的那一个,但诡异的是,宁愿在管教所里昏天暗地的住着,也不想回家的人,这才是妥妥的精神病吧。
我带着敛息符和隐身符大摇大摆的进了管教所,十多个白乎乎的鬼魂半蹲在路上瞪着我,又不敢上前的样子让我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嘿嘿,死人还流行古惑仔啊,活着的时候都能惹事儿,死了的时候也要争个大哥当,真是闲的。
黄媛媛的母亲和父亲分开关押,前者在三楼尽头,后者在五楼中间。
我眼珠子一转,还是决定去看看那姑娘的老妈是个啥样子。都说虎毒不食子,我倒是要瞧瞧,这女人的心事有多恶毒,才能在小孩儿最需要关怀的时候舍弃了她。
可以说,黄媛媛的精神疾病经过十多年才有好转,这位母亲的功劳不可磨灭,要不是她的话说不定这姑娘还能好的快一些呢。
政治管教所和精神疾病管教所意外的有几分相似,都是雪白的房间,雪白的床单,内里东西少的可怜,除了一张床一把木头椅子和一张小方桌之外就没别的了。
哦,还有一个走进去就不能转身的卫生间。
我进来的时候,黄媛媛的母亲正在和一西装革履打扮的人五人六的中年男人说话,周围还站着一个医生和一个武警,想必是不放心,所以让人盯着来了。
不管是管教所还是警局,都不能允许犯人在监狱之外出事儿,这是对法律的藐视。
也正是因为有人在,所以说那女人说的无非就是来回几句话,什么想儿子了,想要出来一起聚一聚,对不起才上高中的儿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