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牙觅身法轻盈,几十年的经验积累不是盖的,往往在我做出一个动作的时候就能准确的预判的我接下来的行动,长鞭“啪啪”的抽打在我脚边,只差那么一点儿,我的脚掌就会被一劈二。
那女人越战越勇,纤细的手掌挥鞭的速度快的我眼前都产生重影了,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绝对支撑不过三分钟,于是只得先用短刀挡着,不断的闪避对方的攻击,若是实在避无可避,只能将不那么重要的部位露出来挨一下拖延时间。
才短短一分钟,我身上就多了几十道深深浅浅的血痕,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水,那头围观的花姑和陈永泰焦急的想要过来帮忙,却碍于冲不破牙觅的鞭子而作罢。
“爆!!”
右手趁着牙觅被我挡下的瞬间从怀里摸出一沓符篆,也不管是什么作用,一股脑的全部甩过去,在那女人忙着挥鞭子避开符篆的同时,我的拳头也到了她跟前。
擅长使用鞭子的人一般近身战不会太好,就比如现在,刚才还是我被她用长鞭逼在远距离打,现在就风水轮流转,我按着牙觅的肩膀手腕一扣一松,她的肩胛骨就被我卸了下来。
这女人也是个硬茬,一声不吭的受了下来,还拿脚尖绷直了踢我,可惜她力气不及我,稍微废了些功夫就被我化解,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的禁锢符,打得她不情愿的被我定在原地,瞪着泛红的双眼看我。
陈永泰是剑修,最受不了的就是远程攻击,而花姑在苗疆道术上的造诣不一定有牙觅高,也就间接导致了这女人能强势以一打二。
对上我么,啧啧,还是年轻人有本事啊。
我得意的一仰脖子,虽然身上伤口不少,但胸中憋着的一口闷气散开了。
“嘿嘿,这下咱们能坐下好好说话了吧。”
说罢,我也不打算看她的反应,一把将人扛在肩膀上走进玉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