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道士,到哪儿都是事。
也不知道为咱们这行业命名的人当时是咋想的,怎么取了这么个不尴不尬的名儿。
四大家族虽说游走在阴阳两界,协助鬼差平衡人世,但偶尔还是要歇息的。
就比如现在把,刚了结一个案子还不到俩小时,我这头才和小伙伴分道扬镳,那头就又遇着糟心事儿了。
半靠在车门上,我不耐烦的跺着脚,手里的电话被我捏的嘎吱响,语气也不好起来。
“操了,你特么不早说,我才从南边儿回来,这儿刚出地界呢你特么就让我回去?我说你小子咋不打飞的滚过来啊?”
倒豆子般的发泄完,稍稍舒服了些,我甚至能预见电话另一端刘萌一个劲儿擦汗的傻样儿。
啧,该!
都拿我当白工了!
上回夏飞扬答应的工钱还没拨给我呢,现在自个儿不好意思和我说,找了刘萌那小傻瓜当冲头。
当年的小草包越长越坏了哈,一肚子坏水都要溢出来啦!
翻了个白眼,听着刘萌小心翼翼的给我赔不是,我轻咳一声,欺负人小孩子也不是个事儿,咱快三十的人面皮薄着呢。
抹了把脸,我瞅着俩军用吉普嚣张的从我的破夏利边儿上开过,终是忍不住开了口,问他是什么事儿。
刚一张嘴,我就忍不住抽自己一耳刮子。
就特么因为我这灭不干净的好奇心,才会总是被抓壮丁啊卧槽!
我才一松口呢,刘萌就激动了,再不似方才的谨小慎微,拔高了嗓子和我哈喇起来。那说话的节奏感和吊人胃口的停顿,像极了隔壁老王家爱说书的小儿子!
“……操了,说重点!”
我青筋暴跳,心里的火一把一把烧的,倒也不是因为不乐意,而是……老子憋不住撇尿。
正经起来的小刘警官还颇有几分他叔叔的样子,三言两语挑了重要的部分就把话说清楚了。
然而就那么几句话,反而叫我愣了半天,直到那头电话都挂断了我还沉浸在惊愕中。
靠!又忘了让他把钱先打过来!
瞅着手心里的电话,我郁闷的叹了口气。去边儿上解决了生理需求之后,任命的上车调转车头直奔南边最发达的城市,上海。
刘萌做事挺有调理的,在我开出五公里后就发来了邮件给我订了酒店,同时附件里还有详细资料。
单手把着方向盘,我眯眼看着后车座上不知何时爬上来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