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我终是来到那间最大的审讯室门口,进房间的时候小警帽儿是和我一起的。
里头有一张一米八左右的大桌子,周围放了六把椅子,两男两女面对面坐着,左边是俩男的,右边则是俩女的。
神情凝重,也没有交流。
我拉开一张塑料椅子,拖过水泥地板的时候发出难听的摩擦声,不过照旧没人搭理我。
“咱们不谈你们小伙伴的死,不如来说说叫你们去上海的那个人吧,听说,也已经死了?”
我一上来就爆了个重磅*,房间内除了我之外的五人顿时都猛地抬头看我,坐在我身旁的小警帽儿甚至捏断了手里握着的圆珠笔,直愣愣的盯着我看。
“你……你怎么会知道?”
四个年轻男女相互看看,最后还是由那娘娘腔开口,他好像充当着代言人的位置,所有和外界沟通的活儿都由他来负责。
我两手环胸,在几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弹了一下藏在衣袖里的净化符。
符纸一闪,立马消失。
与此同时,房间内压抑的阴气被清除了不少,方才还神经紧张的四人也放松了下来。
我并没有回答娘娘腔的问题,接着往下问,把我从电影里看来的技巧全部用上了,好容易才得出一个让我自个儿也心惊肉跳的消息。
他们口中的那个死者,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在办公室内选择自爆的那一位。
“……就是,就是秦涛涛喊我们过去的,小时候我们都是住在一个村儿里,后来那小子家里发达了搬出去了,就很少联系了。但是不知道为何,两个月前他忽然打电话给我,叫我们几个一起出来闯荡,说是能赚大钱。”
娘娘腔小子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为了证明他们和死者的自爆没有关系,什么都说出来了。
听他的意思,这就是一个曾经的小伙伴在大城市打工发家致富后还不忘同乡的励志故事。
但是,据我在文献上看到的,名叫秦涛涛的死者从村儿里搬出来这都有十几年了,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照拂一下自己的老乡呢,早干什么去了。
这话我没往外说,看着比娘娘腔还要成熟的两女一男都一个劲儿的点头,显然是把秦涛涛当做他们的福星。
于是我不解的又将矛头指向他们,“既然你说你们几个关系好,那么在旅馆的时候又为什么会因为秦涛涛的事儿争执呢?我布认为是我出现了幻听,咱们可就只隔着一条走道,还有,老子听力好得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