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样?记住,我是穆家穆林峦,是你们这些蝼蚁一样的货色永远只能仰望的存在。今日我不杀你们,不是不能,而是不屑。”他带着满眼的蔑视看着地上自己视若蝼蚁的人在苦苦挣扎。这种将人踩在脚底的快感让他沉醉,在他眼中,将人的尊严踩在脚底,看着他们痛苦不堪却又无可奈何地挣扎,远比杀人要有趣的多。
有声音从一旁传来,从地上收回目光,穆林峦才发现原来在不远处的树下还斜靠着一个穿着褐色粗布衣衫的青年。只见那青年手捂额头,眉头紧锁,待得片刻后那青年缓缓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穆林峦。穆林峦眉头微挑,玩味地盯着刚刚苏醒的青年。
独孤止水将体内残余的酒气尽数逼出,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心中不由感叹以后不能再沾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面前已是一片狼藉,他怔了一下,随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此时阿言见独孤止水醒来,顿时感到一阵焦急,若他一直睡着或许还能安好,如今这样醒来,以这人的脾性岂能放过他?
“那边那位小兄弟并不是我们的人,他不过是碰巧与我们同在这里露宿的路人。我们几个今日有眼无珠得罪了穆公子,有此下场也是活该。只是此事和他无关,我想穆公子应该不屑对一个郎中下手……”孙晓峰身中数刀,浑身鲜血直流,他干咳了几声,低声下气地说着。
穆林峦颇感有趣地打量着孙晓峰,“你倒是挺上道。”他又转头看了看阿言,在她屁股和胸脯间来回打量了几眼,“啧啧,多好的身材,可惜脾气大了点,我还是喜欢可爱一点的女人。”
穆林峦向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抬起朱厌就走。他向独孤止水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转身欲走。
“慢着!”
“嗯?”穆林峦脸色一寒,“怎么,想死?”
阿言本已舒了口气,此时心又吊了起来,不由得在心中咬牙切齿,大骂独孤止水不识好歹。孙晓峰几人面面相觑,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这种时候逞什么英雄!
独孤止水站起身来,微笑道:“公子别误会,我绝对没有挑衅的意思。只是,这朱厌你们不能就这么带走。”
“是么?那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足够的本事了。”
独孤止水连忙摆手道:“哎哎……别别……公子等我把话说完呀。你难道没有想过,这朱厌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这哥几个给抓了?好端端的这幼崽怎么会落了单?”
“哦?说说看。”穆林峦微微一愣。
“这朱厌最是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