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木棒,木棒的材质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但是表面打磨的极为精细光滑,还涂了一层透明的木漆。医馆门前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门窗都修缮过,换了新的窗纸,涂上了红色的木漆。从门外看去,可以看到里面的货架药柜都规整的井然有序,虽然依旧简陋,但观感比过去要强上许多。
医馆最近来了两个年轻人,一个整日坐在门槛上,面前立着一块板子,旁边放着一堆颜料;一个整日端着本书在药柜间缓慢踱步,不时打开一些抽屉仔细端详一番,又不时走到掌柜的躺椅边恭敬作揖。医馆每日都开到很晚,每到夜间,掌柜的都要出门,之后两个年轻人就坐在门槛上,一人靠着门框一边,似乎在发呆,又似乎在欣赏周围的大好夜景。
香秀姑娘最近感到有些奇怪。对面的医馆突然来了两个年轻人,这两人整日各忙各的,互不干扰,其中一人,香秀还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因为上次他和风文宇一起过来,所以香秀还记得他的名字——独孤止水,当时她心中还赞赏“止水”二字取得极妙。
不过,香秀虽然记得独孤止水,却也并不会多么上心,那风文宇为了搭上某家小姐,经常会带着一些家族的仆役过来消遣,对此,香秀早已见怪不怪了。至于独孤止水为什么会来悬壶医馆当杂役,香秀并不感兴趣。真正让她感到有些奇怪的是,最近她时常有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当她仔细去寻时却又什么都找不到。她隐隐觉得医馆门口的那个青年有些问题,但是她每次看过去时都只见那青年躲在板子后面,不知在画些什么。香秀有些气恼,奈何自己没有证据,也不好过去找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