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止水把香秀拉到一边,小声道:“谁整日偷看姐姐想来姐姐应该已经发现了,我只是想替他解释一下,不然怕是要被姐姐扒了皮。”
香秀冷哼了一声,把脸扭到一边,“有什么可解释的,难道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内情苦衷不成?”
“算不得苦衷,但确实有些内情。我那个小跟班虽然脾性急躁了些,但怎么也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干些流氓事。”独孤止水讨好道:“其实都是因为姐姐太漂亮了。”
“无耻!”
“姐姐别急啊。”独孤止水拉住香秀,“我那小跟班是个画画的,他偷瞄姐姐是在画您呢!”
“当真?”香秀将信将疑,但想到那人每日面前立着块板子好像确实是在作画。
“当然是真的了。”独孤止水拍着胸脯保证道,“前些日子我带着我那小跟班过来,姐姐朝他笑了一下,好家伙,这小子整日茶饭不思的,每天跟魔怔了似的给姐姐画像,但是他又有贼心没贼胆,不敢过来找姐姐,所以只能偷偷瞄您了。”
香秀脸颊飘过一抹红霞,她朝医馆看了几眼,发现那青年正盯着这边看,见她望来,顿时转移了目光,不敢与她对视。
独孤止水也看着顾伯青,说道:“看吧,我说这小子就是太怂了,要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香秀白了他一眼,“你让他把那画像拿来我看一眼,若是画的好了,此事便就此作罢。若是画的不好,我可非要上门讨个说法。”
独孤止水苦笑,“姐姐啊,这小子脸皮薄的像纸,想让他主动送上门来,怕是不容易。要不改天我趁他不注意抢过来给姐姐看一眼?”
香秀背过身去,轻哼一声,“这我可管不着,他若今天不自己过来,明天我可就亲自登门讨个说法了。”香秀眼睛逐渐眯起。
“别呀姐姐,我马上把他抓来!”独孤止水飞一般冲向医馆。
顾伯青一直提心吊胆地盯着独孤止水和香秀,见独孤止水突然火急火燎地往医馆跑来,他顿时感到不妙,下意识撒腿就跑。半道上的独孤止水见状,立时眼如铜铃,气的牙痒。
“给老子过来!”独孤止水吼道。
然而,顾伯青兀自逃跑,对他丝毫不加理会。于是,街上上演了一出市井泼皮式的追逃闹剧。若非熟人,恐怕是万万不会想到这二人竟也能是修士。香秀一脸茫然地望着远去的两人,再看看已经空无一人的医馆,只觉得满头黑线。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