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他应该是带走了自己的行礼!”
“真的?”月彤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问道。
冬梅信誓旦旦地说道:“真的!我想他应该是自己离开了月家!”
……
今日独孤止水早早地便下班回家了,他罕见地赶上了晚饭。汪寒荷特地做了四菜一汤,平日里他不在的时候,他们只做一个菜。
四菜一汤显然是单独给独孤止水享用的,饭菜上齐之后,汪寒荷便要离开餐堂。
“汪姐。”独孤止水叫了一声。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汪寒荷转回身来,往后拨了拨额前散落的发丝。
“叫萍儿来一起吃吧。”
“先生先吃吧。萍儿还在写字,我先去收拾收拾厨房。饭菜我已经留好了,我还得给二虎送饭。”
“好吧。”独孤止水点了点头,“以后书房你可以用,让萍儿到书房里练字吧。”
“先生,这使不得。”
“不用推辞。昨晚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们,这就当作是补偿吧。当然,我还是那句话,若你们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昨晚的事怨不得先生。先生对我们母子有大恩,况且离开了这里我们又能去哪儿呢,我们母子不会走。”
夜间,独孤止水一人坐在院子里,他闭着双眼,聆听着风吹过草木茎叶的沙沙声。
某一刻,他突然睁开了眼睛。手边长剑瞬间出鞘,他握住剑柄,挥舞出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
长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那剑身如同游鱼一般灵活莫测,在划过空气时仅发出极微弱的摩擦声。那声音比风吹草木的沙沙声更低,若是不仔细去听,根本就无法分辨。
独孤止水练了近半个时辰才停下。他随手丢回长剑,那剑便分毫不差地入了剑鞘。
“萍儿,出来吧。”独孤止水一边坐回石凳一边喊道。
萍儿从拐角处露出个小脑袋,看到独孤止水正看着她,她只得站了出来。
独孤止水把她叫到跟前,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怎么又自己跑出来了?”
“睡不着。”
“喜欢这个吗?”独孤止水拿着长剑问道,他知道她躲在角落偷看了很久。
“喜欢。”萍儿重重地点头。
“这是剑。”独孤止水顿了顿,“想学吗?”
萍儿顿时满眼冒星星,一脸期待地点头,“想!”
独孤止水简单几下便削出了一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