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人暗中守卫臣的宅院,于是经过一番周旋将那些黑衣人诓骗至臣府上。更让臣意想不到的是,原来还有一大拨黑衣人早已埋伏在臣的院子里。幸亏明大统领及时带人赶到,这才将这帮黑衣人一网打尽,臣也因此得救。”独孤止水的声音顿了顿,“整件事情就是如此。”
宇文邕点了下头,他的目光扫过下方的所有大臣,问道:“众位爱卿对独孤爱卿所述之事有何看法?”
“陛下”,虎威大将军李时弼开口道:“臣听‘悬壶妙人’的描述,他一直称昨晚袭击他的是一帮蒙面黑衣人,这样说来,他并不能确定那些袭击者的身份。既然如此,此事并没有证据证明是穆元帅府上之人所为。至于穆家公子穆林巉和‘悬壶妙人’之间的恩怨乃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与家族无关,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卑职以为此事穆元帅应当是不知情的。至于‘悬壶妙人’所言穆林巉寻他麻烦是因为比武失利而怀恨在心还有待商榷,这仅是‘悬壶妙人’一面之词,不足以作为证据。臣以为穆家家风严谨,穆家公子应当不至于为了一件小事而怀恨杀人,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
“陛下,臣以为李将军所言极是。”刑部尚书薛流站出来附和道,他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面容清癯,眸子狭长,眼神中透着凶狠凌厉,“以臣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悬壶妙人’所述的黑衣人未必就是同一拨人,就算是同一拨人,根据他的描述也不能确定这些人就是穆元帅府上派出的。臣曾见过无数打着别人旗号嫁祸杀人的案件,穆元帅是我朝栋梁,贼人嫁祸于穆家的可能性就更大了。此事事实尚不清晰,目前仅有‘悬壶妙人’一面之词,臣以为应当继续追查,审慎处理。”
宇文邕没有回应李薛二人的发言,而是对独孤止水说道:“对于李时弼和薛流所言,独孤爱卿可有话说?”
独孤止水回道:“陛下,臣有话要说。”他转身面向李时弼和薛流,说道:“李将军和薛大人话里话外强调我的一面之词不可信,意思是我在诬陷穆林巉和穆家?”
“我等只是实话实说,并无他意。”薛流说道。
李时弼眉头微皱,说道:“恕我直言,穆元帅事务繁忙,心中所系皆为军国大事,‘悬壶妙人’似乎还没有被穆元帅关注的资格,至于被穆家针对更是令人匪夷所思。所以,要想让大家信以为真,请‘悬壶妙人’拿出更多实质性的证据。”
“我今日既然敢站在这里,自然是有证据的。”独孤止水嘴角咧了咧,“况且,我从未说过此事是穆元帅授意的,更是从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