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自己没能让她足够信服。
凉笙心里怅然若失,自己刚刚回来,错过了她好长的一段人生,因而连她有了孩子都会心生错愕,心里除了愧疚,他似乎还没来得及多想她的处境。
但他不会错过每一个跟她有关系的男人,无论是龙晟赫还是陈礼安,他都会想办法对他们知根知底,没有任何人可以轻易的伤害长歌。
这些天除了分析长歌的病情,他晚上也加班加点的了解龙晟赫以及陈礼安的过去。龙晟赫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有如今的身份地位,手段必然不简单。而舅姥爷也认识他,这么说他跟长歌早有渊源。
一想到早有渊源他又有些记恨,比起青梅竹马,他们连长歌踏过的尘土都算不上,如果当初自己态度足够强硬,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喝下那杯放了安眠药的牛奶,还有他们后面什么事。
而经过一系列分析,他对于龙晟赫得出的最强定论:这个花心自私势利心机的小人,连柳柳的脚趾甲都配不上。
至于陈礼安更甚,这个一心想要攀高枝的男人,带着无耻龌龊的心机,吃着高阳菜,迈出风骚腿,喷着下里香,做着黄粱梦。如果他出现在长歌的字典里,他就是一只苍蝇,被夹死在字典里的那种!
末了,他轻轻的叹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腹部,笑容像薄雾里的晨曦,透过迷蒙的光影,在人心里投下簌簌的剪影,还有淡淡的苦涩。
不知来不及,来也追不及!
“柳柳,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凉笙低头看着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惊诧,像是夜空中突然投下的流星的尾巴,稍纵即逝却又挑拨人心。如果对时间乞怜,他愿意交付所有,时间却能不能成人之美、得偿所愿?
“我记得你不会做饭的,听你妈妈说,你第一次做饭的时候,还把电饭锅给炸了。你,该不会是给我准备黑暗料理吧!”
长歌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他所从事的职业,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必然忙的无暇他顾,况且他在这一行里还造诣极高,她还真不怎么相信他有时间磨练厨艺。
“大二假期我跟华人师傅学过烹饪,那时候觉得,我们总得有一个人会做饭,所以就学了!”
长歌只觉得身体一股电流窜过,心里似乎住了一只不受控制的小鹿,吵吵闹闹,还想破墙而出。她微微握了握拳头,脸上烫烫的,不知不觉间铺满了绯红,像是待嫁女儿双颊抹了胭脂。
只是她心里突然又涌上几分愁绪,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