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安转身时,隐约觉得远处那个人的背影像长歌,可又隐约觉得不像。
蓝甄丽的事让他有些烦躁,如果不是为了家族联姻,他犯不着去讨好那个没有下限的女人。
他犹豫着该不该给长歌打一个电话,这时电话却响了起来,他的助理告诉他,是时候去医院看蓝甄丽了。
他没有给长歌打电话,匆匆去柜台结了账,离开了。
龙晟赫来到医院要比陈礼安早一些,她们两人所在的院区跟长歌的不同,他特意绕了一大圈才来到林福琳的病房。
他没有急着进入,里面似乎有一个男人的声音,直觉告诉他,里面那个男人,必然是她的情人之一。
他一声低低的冷斥,脸色清冷,像是染上了寒霜,想要敲门的手顿了顿。
被戴绿帽谁也不爽,这个女人光明正大扣在自己头上的还是两顶绿帽。从前她毁了自己的一切,那么今后,他必然将她的一切归为己有,除了她的人,他嫌脏。
他在拐角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那个男人才离开,离开的时候还擦了擦嘴角,意味不言自明。
他拍了拍肩膀衣服的褶皱,脸上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还没有开门,又听到了有人给她通风报信了。
他并不急着开门,原来走狗都安排到家里了吗?他眼里染上一层薄雾,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福琳,你怕什么?”医生走后,蓝甄丽便偷偷的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我跟你不一样,这里是医院,你还是别抽烟了。”林福琳有些嫌弃的捏着鼻子。
“是吗?”蓝甄丽邪魅一笑。
“有何不一样,不都是给自己男人戴绿帽嘛,有胆子做,怎么没有胆子承认?”蓝甄丽心里就呵呵了,难不成你还自认清高了。若不是你家有权有势,谁还稀罕跟个傻逼做朋友了。
林福琳有些恼怒了,从发生那件事开始,她心里就很不爽了。一个总以为自己很有市场的骚货,压根看不透男人眼里同样的玩味,不都是相互利用罢了,还以为自己出卖了什么好价钱。
但她又不想跟蓝甄丽吵,那个女人总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索性转身背对着她。
“你说,你家赫会来看你吗?”蓝甄丽吐了一个烟圈,掐灭了手中的烟火。
“你觉得陈礼安会来看你吗?”林福琳反呛了一声。
会的,此刻龙晟赫跟陈礼安站在门口处面面相觑,真是该听的不该听的恰巧都听了个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