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丝伤痕。
她看着这样冰冷的人,心里渐渐有了恐惧,害怕她某一天面无表情的出现自己熟睡的床边,手里拿着冰冷的长刀,将自己活活砍死,冷静,分毫不差,刀刀致命!
在一顿又一顿的抽打中,长歌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也许自己之前一直死不了,就是因为自身恐怖的自愈能力。
看着明显落荒而逃的白裳念,长歌平静的坐在牢笼边,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眸色幽深,渐渐变的意味难明。
她每天算准了时间,习惯性的在某一个时间段醒来,站在牢笼的前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大门,等待着白裳念的到来。
大门吱呀的打开,白裳念踢皮球一般将小狼崽踢到了长歌的跟前,她表现的无动于衷,甚至没有看小狼崽一眼。
这个女人黔驴技穷了吗,如今还妄图通过羞辱他人来达到羞辱自己的目的。况且,跟前这个根本就不是小绿球,不过一只初生的小狼崽而已。
见长歌无动于衷,白裳念彻底激怒了,她拿着刀,将小狼崽拿了起来,对着它的小腹开膛破肚,目光阴狠的看着长歌。
长歌表情淡漠,平静无波的与白裳念对视,嘴角微勾,像是嘲笑一只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