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声音轻轻悠悠的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
顺着他懒懒的目光往下看,长歌如今身上滚了一身泥土,可谓灰头土脸,她冲着白裳念竖起了中指勾了勾,这一招,应该是她从电视上学到的气场最强大的东西了。
白裳念果然被激怒了,她当即扔了长鞭,从后腰掏出长枪,对着长歌刺了过去。长歌堪堪躲过,白裳念却又灵活的一个横扫,顿时把长歌打到了一边。
长歌吐了一口血,身体里似乎藏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充斥着她的小腹与胸腔,难受极了。
她顾及不了这么多,擦了擦嘴角的血,倔强的站了起来,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着她。
长枪果然是白裳念所擅长的,她操控长枪的手法如走灵蛇,手法独到,精确又狠辣无情,每每刺中要害。
可怎么办,被打的时候,她竟莫名觉得舒服顺畅,就好像天生欠揍的人得到了满足。
长歌摇着小树枝,像是逗猫一样的挑逗白裳念,眼神甚至有些贪婪的看着她,嘴角挂着笑,她找到诀窍了。
白裳念不明白,自己为何每次都会被这个女人气的半死,就好像自己的情绪被她操控了一样,左不是,右也不是。她脸上除了淡漠,便总是那副不屑的表情,三番四次的将你激怒,你打了她又如何,她既死不了,隔天还会恢复的完好无损且越发出众。
长歌怕自己露出破绽,便时常躲避,把三番四次被白裳念打飞表现的顺其自然。只不过每一次她站起来,嘴角便多一分自在与得意。这种感觉真的很爽,就好像经历了痛到极致之后的适得其反,痛感反而让人痴迷。
还不够,她心里如是想着,要是白无念能一起打就好了。
峰顶之上的男子,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小东西修炼的方式挺变态的,不过,他喜欢。
他的指尖不知何时幻化出一根一根细小的长针,它看起来透明如冰,又简简单单,悬在半空,似与空气同为一体,不细看根本看不见。他便是那样轻轻的勾了勾手,长针破空而下,消失在空气中,化作无形。
至此,飞云兽跟小狼崽双双松了一口气,起码这个变态妖孽,没有杀害长歌的心思。
长针破空而来,无论白裳念,长歌,还是白无念,他们压根感受不到任何的异样。就在长歌挥着小树枝指着白裳念胸口的瞬间,白裳念的心口突然破了一个切口整齐的血洞,惊的长歌扔掉了手中的枝条,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一瞬间发生的太快太突然,白裳念甚至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