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无血身边。
白无血如见恶鬼,身体痛苦的扭动着,眼神一直惊恐的看着绿衣小萝莉。
“剥皮?吃肉?”
小绿球压抑着腔调,眼神飘向很远,似乎看得见当初狼咩咩跟狼咂咂被剥皮生吃的场景,她用匕首一下又一下拍打着白无血的脸颊,时不时在他的脸上刮开几条刀痕,又好似无意一般。
白无血哭的很惨,随着身上的血液流出,他的身体开始渐渐的变得苍老,不多久就变成了一个白发垂髫的老头,形容枯槁,老皮垂皱。
小绿球操控着白无血体内血液的流动,把具有雪域穹狼血性的部分全都转移到了他的背上。她用匕首在白无血后背割了一个长方形,将他的衣服连同皮肤一同割裂。
白无血痛的几欲昏死,小绿球却怎么会让她如愿,曾经他加注在狼咩咩跟狼咂咂身上的痛苦,她势必千百倍的还回去。
她站了起来,大概怕脏血污了自己的衣服,隔空操控着,从他的后背脖子下来部分开始,轻轻的撕着,呲溜,呲溜,呲溜。一下又一下,带着完美的律动及节奏感,像是撕开黏在桌子上的顽固透明胶。
白无血的惨叫如同天边晚霞前飞过的渡鸦,沙哑,凄哀,无边无尽。
撕下一块人皮,等待下一块人皮生长出来,需要一段时间。小绿球在方炉大鼎里注满了浓烈的酒水,架了一根细长的空心铁管,将白无血固定在地面。浓烈的酒水,一滴,两滴,三滴,滴落在他剥皮的后背上,泛起一圈圈淡淡的青烟,附带着滋滋的细响,还有沙哑的哀嚎,在空旷的院落,回旋,打转,扶摇直冲九重天。
第二轮皮肤长出来了,小绿球用匕首划开他细嫩的皮肤,这一次,她下手很快,呲溜一声,一块完整的后背人皮被扔在了满目疮痍的石堆上。
他提溜着将白无血扔进了装满酒水的方炉大鼎,又召唤了可以在酒水里存活的嗜酒血蚁,生生不息的折磨与吞噬,直至残留在他体内最后一丝雪域穹狼的血腥耗尽。
人生而平凡,却妄图贪恋无尽生命,肆意杀戮。彼,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长歌的身体开始黑化流脓,新长的肌肉因为残留的毒性而继续腐烂。她本经历过无尽痛楚,如今这些对她而言没什么?只不过中毒的瞬间意识中断,她没有办法清醒的应对着自己身体的腐烂。
小绿球不知道长歌的情况,以为她再也活不过来,整个人跪在长歌跟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十分无助。按说她本该是森林之王的气性,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