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的唐正吸引的马大炮,和他一干心腹手下,都没注意到年轻副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此时正带着几个陌生面孔士兵带着酒肉在慰劳那几个制高点的机枪手。
旁人没注意到这一幕,戏台上的唐正却注意到了。
“秦牧之蛰伏两年之久果然图谋不小,原来跟在马大炮身边的年轻副官竟然也是他的人!”
唐正心里大为震动,终于明白秦牧之为什么敢只身混进戏班来到马大炮府上了。
说不定今晚将底下那些心腹军官请到府里看戏喝酒,也是那个年轻副官跟马大炮进的言,幕后推手则是秦牧之。
唐正一边唱戏一边观察着台下不经意不起眼的小动作。
年轻副官带着酒肉假传圣旨换下机枪手,又不着痕迹的带人换了门口的守卫,对方那谈笑间云淡风轻的大胆,看的唐正眼皮直跳。
马大炮可就在戏台前坐着呢,要是有人过来请示询问一句,恐怕转眼间这个院子就得血流成河。
戏台上锣鼓震天,戏台下暗潮涌动,直到唐正看到几个席间的年轻军官似乎喝多了起身上厕所,高台上那几挺机关枪悄悄调转了枪口,他几乎想都不想的一把拖着段寒和周海就趴在了戏台上。
与此同时,扮作跨刀跑堂的秦牧之突然拔枪就射,嘭的一声枪响过后,端着酒杯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马大炮就眉心中弹,当场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