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回春阁的四周默不作声地转悠了几圈,似乎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回春阁的周围,似乎还有一些人在紧盯着这里。
准确的说不是一拨人,而是三拨。
这三拨人很奇怪,其中一拨似乎已经发现了另外两拨,而另外两拨却似乎什么端倪也没发现,就一直盯在回春阁的门口。
管家琢磨了一下,估计是回春阁里的两位主人被这几拨人给挡住了,所以一直没能入住新宅。如是这般,他倒是可以帮上一手。
正当这时,从门口走出了一位身穿黄衣的女子,女子喝得有些醉,在门口晃晃荡荡地不出也不进,一会儿告别一会儿又进去。
一拨人也是跟着起身又蹲下,蹲下又起身。
奇怪的是,另一拨人见那拨人起了身,也跟着起身,蹲下也跟着蹲下,仿佛想要抢夺什么功劳一番。
第三拨人就比较冷静了,因为早已发现之前的两拨人不大对劲,所以一直稳在原地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管家忽然有个想法,他想把这鹬蚌和这渔翁一起逮了送给新主人,做个见面礼也好。
唐莺莺终于出来了,踉踉跄跄地朝着赌场的方向走去。大约走出十几米的时候,只见第一拨人直接就冲了上去,把她挟持进了一个平日里无人、堆放垃圾的死胡同里。
唐莺莺揉了揉眼睛,有些模糊地问道:“干什么?劫财还是劫色?”
第一拨人二话不说就把麻袋套在了她的头上,接着就要摩拳擦掌准备狠狠地收拾她一顿。没想到筋骨还都没舒展开,胡同口就又冲进一拨人来。
“把人放下,滚!”
第一拨带头的是个魁梧的大汉,蹙着眉毛喝了一句,“哪个孙子?不知道爷是谁吗?”
第二拨带头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细细的双眸挤了一下,“我管你是谁?这女子是我们的,爷爷我让她准过不了今晚。”
“呸!我们主子只说要好好教训她,可没说要弄出人命!若真是如此,这屎盆子我们不抗。”
“不抗就滚!”
说着,大汉有些挂不住脸面,更是心中烧着怒火,“兄弟们,先把这些杂碎收拾了,回头再办正事。”
细眸也毫不示弱,“兄弟们,给我把这些碍事的都干掉,反正有人给咱们兜着。”
话音落地,两拨人在狭窄的胡同里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本就是夜幕降临,又在这平日无人往来的胡同,此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