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脏东西，每次都是老婆子我干这破事，小东西，自己擦干净。”老妇人甩出两块破抹布。
老妇人砸吧着嘴，浑浊的老眼直接忽略掉小黑，落在了小丫身上，好似发现了值钱的物件一般，没剩几颗牙的嘴中啧啧有声。
“细皮嫩肉的，白乎乎的，这次的货有赚头。”
两人身上的破衣裳早已被扒掉，小黑和小丫凑在一起，两女对比明显，一人黑得跟炭一样，一人肌肤白嫩光洁，完全不像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
“放我们走吧，老奶奶，好人长命百岁。”小黑嚎啕大哭，她就算再蠢，也猜到了即将面临的事情。
小丫强咬着牙，可大眼中还是泛起水雾，毕竟她还是个孩子，连匕首都没了，她又无修为在身，除了自尽她想不到其他法子。
在老妇人的威逼之下，两个小女孩勉强清洗干净，老妇人突然眉头紧皱。
“何故如此安静？人都死哪去了，麻子快把新衣裳送来。”
澡堂外毫无回应，老妇人拔出拐杖内的长剑，口中依旧是漫不经心，老脸上却凝重起来。
“麻子、麻子，别浪费老婆子的时间。”
澡堂门口的布帘被人掀开，进来的不是高大青年，而是一袭黑衣的青年，手中还抓着一串糖葫芦。
“聒噪，麻子扑街了。”
老妇人满脸褶子抽搐，上下打量一眼黑衣青年，她不明白扑街何意，只需以手中长剑说话即可。
黑衣青年扯扯嘴，压根不见他有半点动作，持剑扑来的老妇人如风中泡影，从脑袋到双脚，连带长剑在内，尽皆烟消云散。
下一刻，澡堂内响起小女孩稚嫩的尖叫声。
“下流，不要脸，亏你是大修士。”出声叫骂的自然不是小黑，而是白白嫩嫩的小丫。
小丫双手捂胸，其实也没什么好捂的，饿了几年的肚子，身段也没张开，胸前一马平川。
黑衣青年浑不在意，反而是较有兴致，目光在小丫稚嫩的身子上打转。
如此丧心病狂之人，连十三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黑衣青年自然是叶宣，叶大人渣。
两个小女孩光着屁股窜出澡堂，外屋早有备好的新衣裳，而麻子则如老妇人一样，先一步人间蒸发。
深夜时分，醉花巷的花灯长街上，一青年夜逛青楼。
青年与众不同，他逛窑子自带姑娘，且还是两个年纪尚幼，勉强踏入少女门槛的小女孩。
一间上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