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渴。”
苏翰林嫌弃地瞥了临安侯一眼,“恬不知耻。”
不过,他也还是接过了茶水,慢慢抿了两口。
门外如锦和苏昊在台阶上坐了好久,眼见屋子里从鸡飞狗跳到渐渐安静下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有松了口气的表情。
苏昊笑着问道,“里头应当无事了,表妹是想再接着逛逛,还是进去说话?”
如锦想了想,“还是进去吧!”
倒也不是怕里面两位老爷再打起来,她估摸着以他们的体力要休整过来怕也得有一会儿。
只是苏翰林和临安侯之间的那道鸿沟实在是太深太深了,就算将当年的事情都说开了,但也好像只埋了一小截,往下望去,仍然深不见底。
与其让他们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还不如她亲自来调节。
临安侯见到长女回来,如见大救星。
要再和苏翰林这么相顾无言下去,他感觉要疯,还不如真的揍他一顿好呢!
如锦问道,“父亲,您和大舅说开了吗?”
临安侯微愣,“什么……什么说开?”
如锦笑笑,“摘星台,红梅寺,魏国商人,酒后,双生。”
临安侯不可思议地望向如锦。
他知道长女那样聪慧当年的事连蒙带猜应该也能知晓三五分,谁知道她却不声不响地将所有的事都查了个遍……
连他酒后失德与周氏……都知道……
若是此地有条缝,他一定马上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如锦看临安侯的模样很是窘迫,她柔声说道,“父亲既然是来求和的,那女儿觉得没什么好遮掩的,就当将所有的事情都揭开来说。”
临安侯脸上的窘迫很快便就消散了。
他点点头,目光开始坚定起来,“红梅寺撞见梓萍与魏国商人在同处一室后,我虽然很生气,但是心里还是信任梓萍的,我只是希望她可以主动和我说清楚事实。
但她太犟了,不仅没有来找我说清楚,还执意要与我和离,我被迫无奈签下了和离书后,她就一去不复返了。
那段时间,我心里实在太憋闷了,就跑去了醉生香喝酒,从早喝到晚,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又再喝。
有一天早上醒来,我发现我的床上多了一个人……”
是周氏……
他酒后失德,竟真的与周氏做了苟且之事。
他羞愧地瞅了一眼长女,接下来的话便再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