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使坏,跟着她没有用。”
她目光微微有些担忧,“绮年长公主府有一条湖……今日虽然冷,但天晴,说不定晌午公主来了兴致,会让大家一块儿泛舟湖上,吟诗作词。去年,前年,大前年,都有贵女从船上掉下去了……”
如锦眉头皱得紧,“都有?”
她会水,而且水性很好,所以一点都不害怕有人会推她下水。
若真不得已的时候,她甚至愿意自己跳下去。
让她吃惊的是,既然每年都有贵女落水,为什么绮年长公主还要乐此不疲地泛舟呢?
冬日,就算阳光再暖,也根本就不是泛舟的好日子。
慕淑荇撇撇嘴,“说是没站稳,要么就是挤作一堆不小心,反正总有说辞。”
她顿了顿,“长公主的画舫上都配有会水的婆子,落水的人只是吃一场苦,没有性命之忧,而且事后都会收到绮年长公主的厚礼,长公主甚至还会亲自给介绍一门贵亲,所以,那些人和家里人便都没有闹过。”
闹?其实也没法闹。
虽然说不好是真的意外还是被人所害,但也没法再追究了。
而长公主又不知道这些。
换句话说,就算她知道,难道还能追究长公主的不是?
绮年长公主可是陛下除了晋王外唯一在世的手足,而且,和晋王不同,长公主只是女流,并不参政,所以格外受到陛下的隆待,在朝中地位超然。
如锦的目光现过几分迷茫。
绮年心思细密,府中发生这样的事,她必定是知道的。
可她仍然纵容这样的事发生,必有她用意。
是……为什么呢?
原本来看绮年,不过是存了要看望故人之心,她与绮年的交情不浅,对那个从前总是缠着她亲热地叫她庆阳姐姐的小女孩,她心存柔软。
可现在,绮年身上仿佛围绕了一层又一层的谜团,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清楚。
她目光微微一动,“今日的午宴设在哪里?”
慕淑荇想了想,“挽阳阁。每年的午宴都在挽阳阁。这会儿人还没有来齐,等人齐了,便会有宫女姑姑引我们过去的。”
她顿了顿,“二姐提前走了,想来是先过去了。”
如锦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时,门口忽然起了一点响动。
她抬头,看到穿着南疆特有服色的蓝氏少族长蓝麒麟正踏门而入,而正如临安侯说的那样,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