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够了。
梁心琴却摇摇头,“但,我不知足。”
她目光深了一深,“我必须要想个法子,让娘亲在我出嫁之后,仍然保有现在的地位,并且无人敢欺。”
梁夫人小声问道,“什……什么办法?”
梁心琴抿了抿唇,“娘,你知道父亲与临安侯夫人的破事吗?”
梁夫人一愣,随即连忙捂住了女儿的嘴,“傻孩子,这种话不要乱说,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这十几年都过去了,彼此男婚女嫁,早已经给不相干。你还说这些话做什么?”
梁心琴却笑了起来,“若是这并不是什么陈年旧事呢?”
她直直地望向了梁夫人,“娘,有一次我偶遇了父亲的马车,当时父亲本该在吏部轮值,可是他却出现在了大街上,我一时好奇,跟了上去。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梁夫人虽然为人软弱,但是并不意味着她真的蠢笨,相反,她还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
她的双唇微微有些发抖,“你是说……你父亲和……和临安侯夫人……”
梁心琴点点头,“听说临安侯夫人得了重病,年前就被送去了宿州老家将养。我从来不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临安侯也知道了他们的破事。”
她的语气意味深长起来,“临安侯一定很恨父亲吧?”
我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