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侯连忙说道,“诶!话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解释起来,“绮年长公主长年独居,性子其实很是孤僻。每年一次的诗会,也只是为了选拔星澜书院的人选罢了。她其实是个并不好相处之人。
被选中之人虽然是天降幸运,可到底还是要进公主府受训一年半的,说白了,一进星澜院,就成了长公主的门下。
可你却是被她邀作评审。
评审和被评的人,自然大有不同,这说明你的才学远在那些贵女之上,足以成为评判她们之人。
可是足够大的肯定呢!
这么多年来,绮年长公主可只对你破格开例过,这可比入长公主的门下,或者得到什么赏赐要强得多。
若说这还不是争气,那什么是争气?”
言语之中,对绮年长公主还是颇为尊重的。
如锦浅浅一笑,“是长公主抬爱了,女儿其实……并没有那么好……”
她敢肯定绮年长公主如此待她,都是因为她与庆阳生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缘故。
甚至有几刻,长公主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透过她看着庆阳一般。
她的目光透过厚厚的马车帘子望向远方,“今日宫宴,女儿也希望能不给父亲丢脸。”
临安侯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有我在,锦儿不必担心。”
他压低声音说道,“陛下要替几位皇子选妃,咱不掺和,就没什么咱的事儿。到时候,锦儿只管当成一顿好宴,多吃点好的便成。”
如锦睫毛微闪,“父亲不希望我将来当个王妃什么的吗?”
临安侯连忙警觉起来,“王妃?”
他摇头,“不不不,皇子妃只是听着好听,但真要当起来,那可是要人命的。何况,陛下的这些皇子,除了太子外,其余的……呵呵……”
身为天子近臣,他对这些利害关系可看得分明。
就连太子,他都不曾明确表态呢,何况是其他的皇子?若是参与了选妃,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不,远不止找事那么简单,说不定一个不好,还要搭上一家老小的命。
他又不蠢,怎么会去做稳赔不赚的买卖?
不可能的。
临安侯轻轻碰了碰女儿的手,“锦儿啊,听父亲的,今日宫宴不适合出风头,万一被瞄上了可不是好事。你只管跟着为父认认真真吃东西便成。”
他抬起头想了想,忽然砸吧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