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没头没脑地问,却又不告诉他为什么这样问,他……也很无力啊!
萧皇后冷笑起来,“不错,你父皇那种缜密的性子,就算真的有大事发生,他也好叫你一分一毫都看不出来。”
就好像刚才他在众臣面前表现得独宠她一人似得,谁敢相信,他是一边笑着一边在给她下“毒”?
她无力地摆了摆手,“罢了,潇儿,你回座上去吧,莫要让你父皇久等了。要知道,今日你的兄弟们都在,个个都卯足了劲头要在你父皇面前争宠呢!”
太子倒并不在意这些。
他从出生起就是太子,这储君之位稳稳当当坐了二十多年,从没有过任何差错。
到如今,也生了嫡子。
不论才能品行还是子嗣,都是无可挑剔的最完美的储君。
父皇乃是英明之主,哪怕只是为了天下苍生国泰民安,他也不可能随意换掉自己。
那又岂是皇兄皇弟们讨好一番就可以改变的?
他不走,仍旧十分关心地问道,“母后,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您总是话只说一半,叫我摸不着头脑?母后,我已经长大了,若有什么您为难的事,大可以说出来,儿子愿意替您承担!”
太子的关心,萧皇后非但没有接收到,反而大声呵斥道,“你长大了,就不听母后的话了,是不是?我让你走,你听见没有?”
她的状态不知道从何时起变得有些血丝底气来,“承担?你承担不了的!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对你最好的!你走,你快点走,你若是再不走,我便叫人赶你了!”
门外,慧姑姑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进来。
她用力地抱住了有些发狂的萧皇后,对着太子不断示意,“娘娘身子不适,这才对太子殿下如此的,殿下莫要放在心上。这里有我,太子殿下还是赶紧回去座上,免得娘娘心中不顺,更加……”
慧姑姑一个劲让太子离开。
太子虽然满怀担心,可是他也很清楚,若是自己不走,母后显然会更加歇斯底里。
他满脸担忧地道,“那就有劳慧姑姑照顾母后了,我……我先回去了……”
太子走后,萧皇后总算慢慢平静下来。
慧姑姑也松了口气。
但下一刻,她却又神情紧张起来,“娘娘,您身上怎么都是禅机的味道?您喝了禅机?您怎么会……”
萧皇后沉着脸将被酒水浸湿的衣衫脱掉,连里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