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算话!”
如锦轻声笑,“你找人帮忙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她话音一转,“我确实可以帮你,但是你又能为我做什么呢?我和你并无什么交情,甚至连普通的关系都比不上,你凭什么就觉得,没有相对等的补偿,我就会无缘无故地帮你?”
梁心琴冷哼一声,“我当然也没有指望你会无条件地帮我,所以,我最开始才说要与你合作的嘛!”
她抬头望向如锦,“我在我父亲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个装信的匣子,里面约莫有二十几封书信,都是周氏写给我父亲的。其中最早的,是二十年前的,最近的那封,是前几日才收到的。”
如锦轻笑,“周氏之所以被送去宿州,这便说明慕家并不想将此事闹大。所以,周氏的信,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梁心琴连忙说道,“若只是些无聊的情信,那自然是没什么用的。可是,那信件里的内容,有许多牵涉到了十八年前你母亲的事,我想,这应该与你有关了吧?”
她从佛像后摸出一个匣子,“只要你帮我,这些就是你的。里面内容精彩,你可以慢慢看!”
如锦其实一早就打算好要帮梁心琴的了。
倒也不是因为听了梁心琴的故事动了恻隐之心,好吧,虽然梁夫人挺可怜,但梁心琴的所作所为却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可是,谁让梁心琴要梁榆光死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要梁榆光遭到众叛亲离的苦痛,也让他尝尝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
她笑着接过匣子,“好。成交!”
梁心琴问道,“那你要怎么帮我?”
如锦笑笑,“首先,自然是将你的母亲搬出是非地了。”
梁心琴懊恼地摇摇头,“母亲现在也被禁足了,她娘家早就没有人在京都城了,根本就无人为她伸张正义。”
她眼睛一红,眼角滑落下泪滴,“这些年来,父亲嫌弃她出身低,很少带她出门,也不允许她随意赴宴,久而久之,她竟然连一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也没有……”
若她没有出事,那还能假作去庙里祈福的机会带着母亲离开是非之地。
可现在,她都自身难保呢!
如锦轻轻拍了拍梁心琴的肩膀,“听说绮年长公主的星澜书院要招一名贵夫人当助教,若能被公主青眼相看,便有机会搬出来住。”
她冲着梁心琴一笑,“若是你母亲能得到这个机会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