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忘的本事,必定也记在心中了吧?”
他目光肃穆起来,“假若恪王不愿意去寻宝,我希望姐姐能够将我柳家保管的这一部分宝藏找到。
我柳家满门忠烈,却含冤九泉,父亲和大哥二哥为了达成先帝的嘱托,不惜罔顾滔天仇恨,而不得不隐性埋名。
我不能让他们的牺牲成为一个笑话!”
如锦抿了抿唇,“好,我答应你。我会尽力说服恪王去将宝藏寻到,若他是在不肯,那份宝藏我也会将它取回来。哪怕将来用于替你柳家洗清冤屈,我觉得也值得。”
柳宿很想笑,但是这该死的眼泪像落雨一般掉落下来,让他的笑容变得可笑而可悲起来,“我就知道,姐姐会答应我的!”
取回宝藏,就等于将是非揽在了身上,也只有他的姐姐,才能义无反顾地答应他无理的要求。
他顿了顿,“还有第三件事,则是我的私事。”
如锦轻声问道,“你是说蜀素?”
柳宿点了点头,“嗯,那孩子是我的骨肉,可能也是我柳家最后的一点血脉了。”
柳家的冤屈一日不曾洗清,在南疆城的大哥和二哥就永远都不能恢复姓名,他们很可能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就算他们在南疆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想要认祖归宗,何其之难?
他幽幽叹口气,“姐姐,这是我的一点私心,我女儿不能永远做奴。”